“你屁股口袋里就二十五,车费我本身还出了一百七十五。”合着他就出了两块钱车费,从南二环打车到东五环,这老王八犊子。
没理睬他的自我吹嘘,我脑海里冒出了一副画面,凌晨的北京,昏黄的路灯下,两个一米八的老爷们趴在地上,一点点的往前爬着,前面一辆出租车渐渐的跟着,如何想如何感觉这画面像邪教传道。
“从速的,老文,老文,四屉包子,一碗豆腐脑一碗肝,脑不要香菜。”我看到老文的包子摊就在前面,也不想这个题目了,从速拉着三德子坐下,肚皮最大。
“我打车跟着你俩的啊。老乞丐我的锁心咒看来能力不减当年啊,想当初白起跟我打赌…”
“上哪削他啊,都找不到人。”我懊丧的点了一根烟。
“那我现在该咋办啊。”
“卧槽!”三德子猛地跳起来就要追。我一把拉住他。
“给给给,”三德子把纸揉吧揉吧扔给我,我回击就扔渣滓桶里去了。
“最好是分歧租。”我指了指脖子。
“咋了?踩猫尾巴了啊。”三德子正跟人买手机的小女人套近乎要微信呢。
“我俩在那边呆半天了。”三德子俩眼直勾勾瞅着案板上的生包子。
“唔,唔,等,等,唔,会啊。”三德子又往嘴里塞了三包子,噎的一愣一愣的。
“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