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想到这,我背脊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,只感觉双脚在油门和刹车的处所仿佛还踩到了甚么东西。
我就如许匀速开出了二十多千米,俄然,车头灯照出了一个恍惚的人影。
我瞥见车子停在了一个破庙前,门口横着一块被踩烂的牌匾,没法辨认到底写了甚么。
一个奇特的动机闪现脑海,仿佛统统不顺利的事情都是从那场诡异的撞车开端。
此时,车子已经从偏僻的山道上驶入一个城镇。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甚么。”
景千夏现在说话的口气很凶,一点没有在外婆面前的恭敬。
又四下找了一番还是甚么都没发明,我只能忐忑不安的回到车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