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婴说着,手上的指甲竟然暴涨出数寸,跟女版金刚狼似得,架在我的脖子上。
太热诚了,我王元宵活了二十几年,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个十三岁的小屁孩吃了豆腐!
忘了说,在宫中,任何人都有权力漫骂责打穿褐色衣服的仆从,我恨得牙痒痒,等回到现世必然要找赢湛算总账。
可我天生硬骨头,我能够姑息赢湛,照顾赢湛,做他的女人,可就是不能做他的仆从!
我还想辩驳,架在我脖子上的长指甲警告的用力按下来,我只能愁闷的闭上眼睛。
“别觉得你是公子带返来的人,就能享用特别报酬。公子说你是仆从,你就要做仆从的事情。”在我换衣服时,青婴如数家珍的背诵了一长段宫中礼节。
老天作证我没有扯谎,赢湛和青婴却仿佛听到了一则天大的笑话。
女鬼尖叫了一声,伸开嘴想要咬我,又被我一个头槌撞懵。
这个词,我仿佛在红楼梦里听过,贾宝玉的通房丫头便是袭人,也就是宝玉第一次啪啪啪的女人。
闻声我的呼救,赢湛笑意更深,处之泰然的俯视着我们,“戋戋仆从,竟然直呼本王名讳,极刑。”
天雷滚滚,我在赢湛的眼中只是一条鱼。
安温馨静的比及两千年后,属于我的赢湛呈现!
赢湛悄悄的凝睇着他亲笔写下的“鬼”字,刀削斧凿般精美的侧脸上模糊闪现出一抹淡淡的寥寂。
她双手掐住我纤细的脖子,将我死死按在地上。
“跟我来。”青花拉住我的手臂,将我带到一处背光的房间。
他的手还逗留在我胸口的柔嫩上,充满了霸道的占有欲。
我不清楚女鬼怎会从丝绸中冒出来,但她的呈现必然和赢湛脱不了干系,他是用心整我!
青花从柜子的最底层取出一套褐色的宫女服给我,“今后,你就是宫中最低等的下人。”
两条凛冽的眸光射向我,带着令人匪夷所思的炙热温度。
“据闻,妖精都善于魅术,本王非常猎奇,你会使出甚么手腕叫本王爱上你。”赢湛将他的手,从我的掌心抽离,让我有半晌失神。
“这是究竟!赢湛,你还会爱的我死去活来!”我的下巴被掐的很痛,越痛越不肯服软。
“不叫你赢湛叫甚么?”我腾出一只手,在女鬼的眼眶上打出一个青京彩。
“非礼勿视,闭眼!”我急的将近哭出来,这里但是皇宫,四周随时都会有人路过。
“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