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爷好面熟呀,要不要和奴家一起喝杯酒,聊聊诗词歌赋甚么的呀?”说话的女子打扮的特别风凉,半透明的薄纱之下,胸口的饱满呼之欲出,她勾住我的手臂,将我的手臂嵌入那双宏伟的山丘中。
红衣女子后退了几步,堪堪站稳,把我和阿莱从上到下重新打量了一遍,似是发明了甚么掩面而笑:“哦哦,我说呢,本来两位公子是哪个呀。”
阿莱捂着嘴偷笑,我对她做了个嘘的行动,手拉手快步跟上库尔班的脚步。
“你别恐吓他了,我也在驿站里闷得慌,不如让我带将军出去观光一下?”
我苦笑着,不置与否。
阿莱改正道:“甚么三大爷,我家公子姓王!”
身后一双大手用力圈住我,美好的下颌抵在我的肩膀上,与我耳鬓厮磨。
“走吧!”我大步流星的走在最前,有库尔班这个长着疤痕的绿叶来烘托,更加显得我面貌出众,惹得路上的女子都对我投来羞怯的视野。
“你敢回绝本将军?”库尔班本就从没将我当作公主对待,几碗黄汤下肚,脾气更加暴躁。
我微微一笑,带着阿莱回房间换上了一套英姿飒爽的男装,“如许不就行了!”
我磨磨蹭蹭的走畴昔,认命的爬上床,缩进他的怀里。
“好好好,敢问王大爷是坐大厅呢,还是楼上雅间?”红衣女子浪声一笑,几近将全部身材都贴在了我的身上。
这些穿红戴绿的女子迎人便笑,如果阿谁男人与她们四目订交,她们就会忙不迭的上前拉客。
大巫还是不附和,将脑袋缩进瓦罐里闷闷不乐。
“……”
大抵是昨晚睡得好,我从起床表情就不错,哪个女人对我笑,我就礼尚来往的冲她们回笑。
“这……”红衣女子的眸子子在眼眶里转了一转,闻声我们自称春来阁的客人,立即变出了一张拜金的笑容,“如何会呢,您来我们春来阁就是我们的客人,仆人,仇人,笑的有眼不识泰山。敢问公子如何称呼?”
我转过身,将脸埋进他的胸口,埋没着眼角的泪光。
院子里,库尔班兴高采烈的嚷嚷着,仿佛是随便抓了一个驿站里的下人就要人产业导游,带他去咸阳城一日游。
“提及酒文明,我们燕京的女子也不输男人,你不消拘泥。”库尔班提起酒壶给我倒酒。
阿莱端着水盆排闼出去,瞥见我发黑的额头大吃一惊,“不好了公主,您的额头好黑,大巫说过印堂发黑是厄运到临之前的前兆。”
这场面,说实在的污的不堪入目,阿莱只闻声那些青楼女子的淫声浪语就羞的不敢昂首看。
我一拍脑袋,春来阁就不是咸阳城最驰名的烟花之地么,合着库尔班误把倡寮当酒楼了。
库尔班仿佛到了人间天国,先从左边的女人手中啃一口鸡腿,右边的女人又会及时奉上一杯好酒,罢了还不忘在她们的身上揩上一把油。
“公主, 哦不,公子,这些女子如何只对你一小我笑?”库尔班一头雾水外加一脸恋慕妒忌。
我将手臂从那两团柔嫩中抽出来,也是止不住脸红,“阿谁脸上有疤的大爷在哪?我们是一起的。”
阿莱不敢与我们同桌而坐,红着脸站在我身后。
举目上望,酒楼上挂着一块妖异的金字招牌,上书春来阁三字。
阿莱仿佛也发觉了这个处统统猫腻,战战兢兢的问:“公主,我们还要不要出来。”
“手别乱动……”
阿莱更是每走一步都提心吊胆,可这里的女人都像是强力胶,见我们形单影只,便如大水般扑过来。
“嘿嘿,公子,被你说中了,这条街上的女人果然都喜好本将军!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在这里过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