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我被外婆安排守在黑瓦罐,错过了问清启事的机遇。
外婆还让我在第二天,太阳升起之前把吴总地点简易房翻开,沿着直线带吴总走到河边放着的黑瓦罐前。
外婆把我带到长满了芦苇的河边,从口袋里取出了两包药粉,洒进河里。
我有些惊奇,莫非成精的植物也能听懂大话?
但是我转头一看,身后的空中上空空如也,存放蛇精母子的黑瓦罐不见了!
以后,工程队不听外婆奉劝提早再次施工,轰动了蛇精,便有了吴总被小蛇精附身的戏码。
房门被翻开的时候,吴总的脸上还暴露一种近似野兽的神采,眼睛里充满了血丝,嘴角还挂着口水。
但是老道说话时候的语气让我又不安起来,我将信将疑的卷起袖子,一下愣住了!
那对蛇精母子体型少说也有十几米,一个小小的黑瓦罐不成能装下,它们是被外婆的承诺打动,才舍弃了皮肉血骨,徒留灵魂藏于黑瓦罐中。
这么深的伤口常日里我看一眼就会感觉痛,可我手上的伤口却一点都感受不到痛,乃至用手摸的时候也没有非常,伤口也没有流血。
这些蛇最小的只要拇指是非,最长的差未几有三米长,身材滚圆,足有海碗粗细。
我拿着钥匙,想去翻开简易房的门,被外婆拦住。
俄然,一只沉重的像是铅块一样的手搭在我的左肩,“女善人,你的魂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