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12点到了,你必然要去洞房!”外婆像是闻声了催命的鬼音,不由分辩把我推动房间。
“拿着这个去给祖宗磕三个响头。”外婆慎重的塞给我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盒子。
“元宵,谢天谢地你安然无事!”
“元宵,你没事吧?”
“请让一让,我忙着救人!”
房门别传出上锁的声音,完了,外婆是铁了心把我送给这个连名字都不晓得的陌生男人了。
“外婆你没发热吧?妈妈的死是因为肺痨。并且现在21世纪,倡导自在爱情不风行包办婚姻,我和对方都没见过面,如何能够今、晚、就、洞、房?”
我已经惊惧的几近石化,像是木偶般任由外婆玩弄。
“不怕,外婆带你回家,有事和你说!”外婆听力很好,晓得顾安还站在我们身边,却没有理睬他。
“不消你扶,我嫌脏!话说你如何会在这里?”
“外婆,刚才你要和我说甚么事?”我冲房门问道。
“是黑苗蛊毒中最卑鄙的一类,中蛊者会被蛊毒节制做出他杀的行动,并且一旦把宿主害死,蛊毒又会藏在尸身的牙齿里借机寻觅其他宿主,再把人害死。”
没有了双眼,老天却付与了外婆另一种天赋,摸骨。
那只用红布包裹的木盒却端方的摆在绣着鸳鸯的婚床上,红布滑落了一个角,漏出了盒子的模样。
可听完这一长段话,我还是惊奇的嘴里能塞进一个鸡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