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点想笑,忍住了,“恩,你不喜好?”
“半夜半夜爬到为夫身上,还要脱光为夫的衣服,夫人说不是侍寝有人信吗?”赢湛的食指探入我本身解开的领口,渐渐向下滑动,仿佛想要将剩下的纽扣全都揭开。
我解了半天都没能够解开,赢湛奖惩的含住我的耳垂,“连宽衣都不会,待会还如何持续?”
刚才太急了,都健忘我的外套已经被脱掉了,现在的环境是我只能捂着胸口,不然就会春光大现!
我都将近急哭了,我特么都被扒光了,面前的男人却连腰间的束带都没有松开。
“可我想要你快点好起来!”
赢湛不说话了,抱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我坐回床上,脸上的神采却似有了温情。
行动天然就像时装片里的皇子等着侍女服侍他换衣普通。
“为甚么?莫非担忧为夫彻夜满足不了你?”
“好。”我毫无风采的用袖子抹了把脸,“不过你让我看看,你到底被咬了几口,都咬了那些处所。”
赢湛不满的挑起眉梢,伸展手臂,让我把那件红色的印着康徒弟红烧牛肉面的T恤穿在他身上。
“喂!你的手在摸那里?”
“谁说我要侍、寝、了?”
我下定决计主动圈住赢湛伟岸的肩膀,两条大腿勾住他紧实的腰间。
“去拿衣服。”赢湛松开手臂,托着我双脚落地。
“恩……”我浑身酥酥麻麻的,仿佛中了毒。
也不知这个妖孽的腰力如何会那么好,抱着我这个累坠竟然还能轻松的做出仰卧+起做。
而刁悍如赢湛,在遭到伤害的第一时候就已经长出了新的皮肉。
“那好。”赢湛笑的潋滟万千,抓起腰带悄悄一扯,他的黑袍就全然敞开了。
赢湛捧着我的肩膀,把我从他肩膀上撑起来,亲吻着我泪痕斑斑的眼角,“别哭,不然我的心也会痛。”
我混乱的不可,心中恶气难平,心想着归正你已经看了我的,我也必然要看看你的!
我忙着翻箱倒柜,透过五斗橱上的圆镜察看到赢湛饶有兴趣的舔了舔下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