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归正时候已经够了,我也算完成了任务。
我后退了几步,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威胁他:“你现在立马滚出去,要不然我就报警了!”
雨越下越大,大巴车临时打消了。我为了省钱,就近找了个便宜的旅店暂住一晚。老板很和睦,见我还是门生,特地给我开了一间特价房。
“咝咝……”伴跟着令人惊骇的响动,无数条小蛇从四周八方爬了出来,像是接管了某种号令般,快速朝着旅店老板窜去。
可爱,我还觉得他是个好人,没想到是个臭地痞。
触电般的奇特感受,异化着疼痛囊括而来,我的身材仿佛化作了一滩水,认识逐步变得恍惚……
“你是我的女人……”
比来,做梦的频次越来越高,我整小我的精力也愈发委靡。更加吓人的是,梦中他在我身材留下的那些印记,也越来越较着。
那次有惊无险的经历,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心机暗影。自那今后,我开端频繁地做着各种和蛇有关的春梦。
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想要从梦中醒来,但是没法展开眼睛,只能忍耐着他玩弄式的挑逗。
一个磁性的嗓音喘气道:“别急,这才刚开端。”
豆子大的雨滴拍打在脸上,我猛地展开眼睛,发明本身还躺在墓前的草丛中。
“别装了,你不是在等我吗?”旅店老板色眯眯地看着我,反手锁上了门,“只要你陪我一晚,你的房费就免了。”
我固然不晓得产生了甚么,却也晓得这是逃命的好机遇。我伸手去拿床上的衣服,手指触碰到了一团湿滑冰冷的活物。
天已经黑了。
我叫庄繁缕,本年十九岁,在读大一。
下一秒,笑容俄然生硬在脸上。他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,开端连连后退。
或许是晓得了他的实在存在,我的脑筋还保持着复苏。就在他进入之前,我固然还不能转动,却能够说话了:“你到底是谁?”
“救……命啊!”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尖叫着,很快跑出了门外。
四周并没有甚么黑蛇,莫非我刚才是太累晕倒后,做了一个恶梦?
“我才不管你是谁,死怪物,快放开我!”
下一秒,疼痛猛地囊括而来。某种坚固卤莽地撞入了我的体内,一次又一次,直到我完整落空认识。
黏腻的液体附着在双腿间,触电般的酥麻让我身软如泥。
他的行动较着一顿,就在我心存幸运之时,坚固再度卤莽地撞入。
那条大黑蛇爬到了我的身边,血红色的眼睛冷冰冰地望着我。而后,它缓慢地窜入了我的衣服中,粗糙湿滑的鳞片扫过我的锁骨、胸部,终究侵入了小腹下的隐蔽。
三个月前,我接了一份倒霉的兼职――替人哭坟。
“今后你天然就晓得了。”他沉声开口。
凌晨醒来的时候,我看着镜中人一身的淤青,开端思疑这不是一场梦。
他冷哼了一声,似笑非笑道,“庄繁缕,记好了。你的命是我的,此生当代都逃不了。”
他抓住了我的手,一边将甚么东西套进了我的手腕,一边不断停止着最后的冲刺。
“两姓联婚,一堂缔约,阴缘永结,婚配同称……”
熟谙的声声响起,冰冷的蛇皮贴着我的后背,一双大手悄悄抚摩着我的脸颊,快速探去了胸口。苗条的手指一下轻、一下重地揉捏着,如同昨夜一样,让我浑身颤栗。
我死里逃生,回过神来后再也不敢久留,连夜花了高价打车回家。
我破口痛骂,一只大手俄然捏住了我的下巴。
“别白搭力量了,乖乖让老子上了,明早多给你一百块。”他鄙陋地笑了笑。
“啊!”我疼得叫出了声,眼泪源源不竭地涌出,心中既惊骇又恼羞。别人的十八岁都是芳华飞扬,而我却要被一只不着名的怪物夜夜刁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