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,去恒远辞职!”晏止凌不如何和顺地推着她的肩。
晏止凌神情严厉的说:“他没出去,我骗你的。”
随即低眸,和她小兽般倔强的眼眸对上,他字句清楚的吐字道:“再咬着的话,我也让你用嘴给我做一次。”
在现在之前,安云希是打死不信,面前这个把节/操喂了狗的男人,会是他晏止凌!这男人的骨子里,公然是劣根性很多,还一肚子的坏水。
安云希恶狠狠的骂道:“晴/兽!”
“咝……”晏止凌倒吸了一口冷气,剑眉紧皱。
“……”
安云希自是不会这么等闲的受他威胁,可看到他的眸色转深,吓的她顿时撤开他的手臂,还挪动了浑身酸/疼不止的身子,今后退。
安云希用力地揉了两下头发,用被蒙头,然后她又躺了下去。
她气不过,两只手猛地从被子里探出来,抓住他的手臂,往嘴边一送……
竟然用如许的事情来威胁她!太不要脸了。
他挑了挑眉,薄唇扬起一抹笑,却笑的人毛骨悚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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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个男人凌晨都会有反应,下次再做这蠢事,我不会饶过你。”晏止凌立在床边,当真的给她警告。
“真的不起来?”晏止凌先是问道,见她用心跟他唱反调似的,把脸往一边转,他只好脱了鞋子,也作势上/床,“既然你不肯意去辞职,那明天,就别想能下这张床!”
可晏止凌不乐意了,“不可,快点起来,快点辞了。”
声音戛但是止,床上的安云希用手抱着被子,一个鲤鱼打挺式地坐了起来。
纵使安云希没有起床气,但一大早的被他这么恶作剧,也只觉要疯了!
“这你也晓得?”晏止凌淡定的反问道:“难不成你跟我是一个病院的?”
“啊!”她痛苦地大呼了一声,然后又冲他吼道:“你神经病啊!”
真是要疯了!
“在哪呢?”刚睡起,她的声音透着沙哑。
“……”
晏止凌用一种“你骂吧,我不介怀你骂的更刺耳”的眼神,一瞬不眨的盯着她。
两人对峙,在晏止凌要有下一步行动之前,她自暴自弃的连连说道:“我起,我起行了吧?大爷您另有甚么叮咛,您全都一次性全说了,我一次性全都乖乖的满足了您。”
被子下,安云希嗡嗡的声音传出:“归正都要辞职的,等我睡饱了再说。”
“……”
安云希闻言,咬牙切齿的骂道:“晏止凌,你的确无耻!”
“……”
“洗漱好,下来吃早餐。”
安云希决计不理睬他,但是,即便是个贤人,也耐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搡,大有不把她推醒就势不罢休之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