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一别,天人永隔。
金嘉意持续道:“的确挺狠的,当时恰逢家里来了新厨子,她便命人架了一座烤炉,炭火兹拉兹拉,火苗子跳的欢愉,刺客被绑在木桩上,皮里油脂被烤出,一滴一滴的落在火苗上,斐滢不急着一下子弄死了对方,而是慢火一寸肌肤一寸肌肤的烤焦烤熟。”
席宸抬起她的下颔,笑意更甚,“你还真像斐滢,八面小巧。”
“斐滢的心狠手辣只怕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。”
席宸垂下眸,半晌以后,双肩微微颤栗,顷刻大笑起来,“好,好,说的没错,斐滢这体例我倒是挺想试一试。”
金嘉意俄然噤声,目光松散,“你感觉我像是一个值得爱的女人吗?”
席宸嘴角笑意更浓,“你感觉我像是一个能等闲爱上别人的男人吗?”
金嘉意单手抵着下颚,双目看向跟着波浪被冲刷登陆的游艇残骸,似笑非笑着:“听闻当时迦晔王朝有人想要暗害斐滢,可惜以斐滢的步步为营,如何能够会任人刀俎,在抓到刺客以后,她没有逼问何人所派,也没有当即杀无赦。”
“……”
金嘉意发觉到他的沉默,转过甚,目光再次相接,“席总感觉我说的这个别例可不成行?”
“七岁那年的车祸我能活下去,明天我还是能够活着返来,我席宸就是天国来的阎王,没人敢收这条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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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宸喘了两口气,仍然是那抹安闲的笑容,“藏好你本身。”
小保镳表示好无法,大老板让我打他,如何办?在线等……
“人的皮肉与植物的皮肉有着不谋而合的味道,一样的阵阵扑鼻,不知情的人还会觉得这女相家里又在大宴来宾烤全羊了,实在她烤的是活人!”
“你是让我――”
金嘉意面上一愣,坐起家,看着他身下趟开的血水,嘴角一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