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秀婀又是位极有眼色和心计的女孩,不但娇媚妖艳,专于用情,并且巧舌令色,细语柔声,很能逢迎他的情意。她用温情和秀色把他的情和欲挑起,却又不让他过于劳累和纵欲,见他有些倦怠,便搂着他温馨地躺着,还不时地为他放松按摩,哄着他渐渐地入眠。等他第二天中午一觉醒来时,见到她素衣锦带,装束一新,跟换了一个新人似地。这时,她扶他坐在床上,把一件驼羊锦绒披在他的身上,然后,将早餐端到床边,一点一点地喂着他。
一种极度的悔怨和负罪把他从梦中蓦地惊醒。他惊骇万状地展开眼睛,这才发明帕丽亚王妃正坐在他的床边,冷静地低声抽泣着。而他的爱子阿塔瓦尔帕王子就陪坐在母亲的身边。他一时闹不清这个梦到底预示着甚么,但却感觉本身对他们母子俩亏欠着甚么。
大王吃完药后,躺在床上,还是整日甜睡不醒,不是恶梦缠身,就是乌黑一片,浑沌不清。这些迷幻与梦景不是对灭亡的惊骇,就是对昔日的重现。或许是恶梦做很多了,已经风俗了,也就不感觉那么太惊骇了。或许是已知来日无多,归期不远,昔日的重现也没有让他感到太多的遗憾和伤感。作为至高无上的印加大王,人间的甘旨好菜和珍宝美女他已是应有尽有应享尽享,另有甚么能让他沉沦迷爱的。
他一边大口地吃着猪蹄和土豆,一边赏识着这位年青貌美,秀色可餐的美人,细细地回味着她那白光光滑的肌肤和她那披发着淡淡肉香的体味。在贞女宫里,等着他随时应召的女人有一千五百多名,并且他这平生中睡过的女人也是不计其数,但是,真正让他缠绵悱恻,密意沉沦的女人倒是屈指可数寥寥无几,而眼下这位叫秀婀的女子真可谓算是人间的美人。
如许看着想着,贰内心不由地又萌动起一缕缠绵的沉迷与垂怜,顾不很多吃点东西,便急不成待地把美人拉上了床,脱去她身上的衣物,要与她再度狂欢愉悦。他把她当作当年的帕丽亚公主,但他却不再是当年的瓦伊纳・卡帕克大帝。他与她翻江倒海,却已深深地感到力不从心了。这让他感到非常丢脸,因为印加人具有阳器崇拜的风俗和传统,在很多庙寺的门前都能够看到两根巨型石雕的阳器在拔地而起,冲天耸峙,以意味着印加帝国的人丁畅旺。以是,对印加男人来讲阳器不可,则愧为男人。因为即便死去的萨帕印加,被建形成了木乃依,每天夜里还得要有女人陪寝。而面前这类景象让他这位至高无上的印加大王不但大丢其面,并且也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度惶恐。可不,如果他真地不可了,纵使宫里的贞女有成千上万,并且个个如花似玉,美艳非常,对他来讲又有甚么意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