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猩猩”很有兴趣地看我:“能够。”
我从梦中惊醒,一睁眼,看到本身竟然没在地窖里,面前都是高大的丛林。山风吹来,身上凉凉的,好半天我才明白过来,我们被人放出来了,自在了!安然了!
楚队长点点头,有人取过一个破碗,碗里盛满了不着名的液体,看起来非常埋汰。那人拿着这碗水,一捏谭局长喉咙,谭局长情不自禁伸开嘴,那碗水咕咚咕咚全都灌了出来。
楚队长和那些“大猩猩”们底子不为所动。楚队长抽烟,其别人筹办东西,手脚敏捷有条不紊。谭局长就那么躺在地上不住嗟叹,也没人管他。
卢雯看着谭局长,俄然说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:“谭教员,你和我爸真像。你们都是牲口。”说着,拿起菜刀照着谭局长手掌就剁了下去,“啪”一声刀锋直接砍到底,右手手掌生生砍了下来。
我朝着谭局长鞠了个躬,谭局长一脸的安然,不断咂吧嘴唇,眼睛看着院子上空的灯胆。
他第一个走到案板前,费了很大力量才把剁在案板上的菜刀拔下来。这刀看模样极沉,宁哥得双手握着才气拿稳。他走到谭局长面前,喃喃说:“老谭啊,你别怪我,我也是被逼无法。你一起走好吧,腐败我会给你烧纸的。”说着,闭着眼乱剁了几下,鲜血四溅,也不知砍哪了,只见谭局长胸前血肉恍惚。
“大猩猩”们清算好一个玄色的案板,提着大桶的水冲刷了一遍,把上面积累的血污刷洁净。一个“大猩猩”把谭局长扛在肩上,来到案板前,往下一放,谭局长面朝上躺在上面。这些人估计是职业屠夫,活干得相称麻溜,取来三个大铁钩子,每个钩子都由两个小铁钩环套而成。
就这一会儿工夫,谭局长两只手掌上的手指全数切掉,他整小我眼神涣散,如许的酷刑下来,估计人就疯了。
我双手颤抖,能看出他说的是至心话。
兴高采烈地过来个“大猩猩”,手里拿着大号菜刀,先把谭局长右手给压平了,五个手指稍稍分开,然后操起刀,对准谭局长右手的大拇指就剁了下去。“大猩猩”用劲很巧,一刀下去,骨肉分离,手指头和手掌独一一层血皮和筋肉相连,他就用刀渐渐碾。刀锋在断指和手掌的骨缝里来回搓,收回咯吱咯吱的声音,谭局长脸都疼白了,可没喊,额头鬓角那汗混着血往下淌,其状不忍目睹。
谭局长最后的运气极惨,被“大猩猩”砍成碎块扔在一口破筐里。砍得支离破裂仿佛另有口气,嘴巴一张一合,眼睛始终伸开着。我们呆呆瞅着地上拖曳的红色血迹,满地污水,闻着刺鼻的腥味,只感觉嗓子眼里有东西,却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“我这两刀有一刀是替那小女孩砍的,她年龄太小,你们就别让她手上沾血腥,给她一个天真的童年,行不可?我求求你们了。”我眼泪涌了出来。说这句话的时候,我一是照顾小女孩,二是悲哀谭局长的运气,心内五味杂陈。
“小刘,今后要出去了,且得好好做人。大哥做人很失利,坑了很多人,临死才明白。老话讲,朝闻道夕死可矣。我明白这个事理,死得也就不冤了。好好做人,甚么财帛甚么权势有甚么用,死了也就是一蹬腿,活得就是个知己。唉,赤条条无牵挂,赤条条无牵挂……”
第一个大铁钩子先钩住谭局长双脚,上面两个小钩环别离穿过谭局长的两只脚踝。没错,生生插出来的,带着鲜血的钩子头直接冒出尖。谭局长一声惨叫,上半身就要坐起来,中间一个“大猩猩”见状就是大嘴巴,一巴掌把他直接打蒙,谭局长又躺回案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