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他们不能重击对方,自保却也绰绰不足,并且将那鲶鱼怪激得勃然大怒,出现的浪花一朵比一朵大!
因而我不敢担搁,双脚缠住水草,双手握住棺盖一侧,猛地用力一掀!
丢下雷神之锤,我衣服也来不及脱,“扑通”一声就跳进了冰冷的江水中。
我看了祁琪一眼,有些游移道:“你还行吗?”
可江水浑浊,甚么也看不清,就连我本身,也被一阵阵水浪拍得到处漂移。
我一边往水底游,一边四周摸索着。
当……
我恐怕它这一飘,又不知会被水流给冲多远,因而从速扒着棺盖,随其一起浮了上去。
我这才指着她身上的衣裳,猎奇道:“如何落了趟水,还送了套衣服?”
我内心想着,好你个祁琪啊,看忙完了这边我如何清算你!
我一声惊呼,悔怨不迭,心想用这么大的力量干吗!
祁琪抿了抿嘴唇,一脸倔强道:“来吧!”
祁琪把铜锣抱紧在胸前,道:“林剑,来吧!”
可我却没故意机庆贺,因为这一击用力过猛,竟把祁琪给打得从划子上狼狈地掉了下去。
黑胡子老头从速提示。
到了水底,我瞥见四个大螃蟹正在抬着一根木头往前走,而那略显沉闷的“铛铛”锣声,竟是从木头里收回来的。
想到此处,我使出浑身力量,对着铜锣重重一击!
大螃蟹一跑,棺材遭到江水浮力,极速往水面飘了上去!
所幸现在江水回流,不然,说不定祁琪真要跌在沙土上、被我亲手害死了呢!
只可惜,这道闪电打偏了数寸,只是将鲶鱼怪的尾巴擦得冒气一阵青烟,并未能击中对方的关键!
当……
白胡子老头点了点头,对着水底沉声道:“在南沙江横行了这么多年,祸害了这么多条性命,现在还痴心妄图渡劫成龙?本日就是你的死日!”
不想,黑胡子老头却嘲笑道:“小伙子,就这么点力量,你媳妇儿在床上能对劲吗?”
追到跟前,我才恍然发明,本来大螃蟹抬着的并不是木头,而是一副棺材!
棺盖翻开,祁琪猛地从内里坐了起来,吐了几口江水以后,抱着肚子咳嗽不断。
两个老头同时给我们加油打气,然后持续对鲶鱼怪建议了狠恶的进犯。
我砸得两臂模糊发酸,又见祁琪似是有些不支,因而就想停下安息。
这一发怒,鲶鱼怪再次从水中挥起了巨尾,朝两个老头狠狠拍了畴昔!
更诡异的是,落水的时候,祁琪穿的是粉色活动服;但此时,她身上却穿戴一件大红嫁奁,仿佛是正在出嫁的女人……
“祁琪?”
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冗长,终究来到水面,我趴在棺材上,大口喘着粗气。
轰……
“怪哉,莫非祁琪被人装进了棺材内里?”
鲶鱼怪越来越暴躁,江水高低流近千米,全被它弄得巨浪滚滚;那些遭到惊吓,不时跃出水面的数公斤大鱼,在庞大的鲶鱼怪面前,却显得比蚂蚁还要微不敷道!
“咳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说完,两个老头俄然踏着黑云站立在半空。
两人一头一尾,持续与鲶鱼怪死缠烂打。
几句话交代完,黑胡子老头身形一闪,又与白胡子老头并肩作战去了。
在沉入水底之前,我仿佛闻声黑胡子老头在喊道:“喂,老白,你拉我干吗,我的铜锣还没拿呢!”
两人又说了几句,但声音已是越来越恍惚,到最后我沉到水底深处,已经完整听不见了。
“咳咳……没……没事!”
因而举起锤子,又对着铜锣“铛铛当”敲了起来!
“小伙子,调剂姿式,做好筹办!”
而鲶鱼怪,也被这一击劈得身首异处,跳了两下,最后终究没了气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