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健忘,本身已经被我打伤,披发着腐臭味道的玄色血液,不时滴在地板上。
陈大蜜斯一声惨呼。
“呀……”
我写了一道符,塞给老魏说:“你们都先出去,将符贴在门上,不管听到内里有甚么动静,千万不成出去!牢记!牢记!”
我再次夹起一枚铜钱,见地板面粉上多了一道足迹,从速把铜钱掷了出去,同时念叨:“魔尊妖孽,杀!”
“啊……”
灌白酒,是为了刺激附身在她身上的恶鬼,而绑绳索,是怕万一恶鬼建议疯来,会把这陈大蜜斯弄残弄伤。
我才看清,本来这是个浑身冒着黑气的女鬼,趴在地上恶狠狠地看着我。
我没好气道:“要不你用那绳索把我绑住,明天等她醒了你再解开!”
陈老虎另有些担忧,但老魏却仿佛很信赖我,拍了拍我肩膀就出去了。
陈老虎第一个冲出去的,直奔床头而去,见女儿正安然熟睡,这才放心,指着麻绳道:“这个……能够解开了吗?”
我见陈大蜜斯已经快不可了,因而也不废话,说:“一根麻绳,两片柳叶,三两白酒,四斤白面,五枚铜钱,先这些吧!”
老魏早将我给他的符纸贴在门外,因而恶鬼仿佛撞上了电网一样,“啪”一下就被电了返来。
恶鬼一离体,房间里顿时温馨下来,但我晓得她不会等闲善罢甘休,必定还在房间逗留着!
女鬼见地到我的短长,不敢硬拼,身形一闪,又没了踪迹。
伸开嘴巴,只见她牙齿和舌头都是玄色的,喉咙里收回一阵忽高忽低的嘶喊,似是要把我吞掉。
我对世人道:“你们当中,有没有来阿姨的,先躲避一下!”
我不敢看她眼睛,两指夹起一枚铜钱,对着空中就掷了畴昔,嘴里念叨:“夜叉恶鬼,杀!”
说着,我将食指曲折,枢纽部位顶在陈大蜜斯的脚心,用力那么一拧!
我加大力量,再次拧了下去!
其别人固然也体贴自家大蜜斯,但没有陈老虎的叮咛,只能候在内里,传闻大蜜斯明天就能醒,她们都非常高兴。
看了女儿半晌,陈老虎才恋恋不舍地分开,拉着我说:“我女儿……明天真能醒?”
女鬼“呀”的一声再次惨叫,但很快又没了踪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