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大胆儿一乐,拍了拍我的肩膀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:“我说老刘啊老刘,你如何就这么不开窍!这些个死人还不就跟站在田里的稻草人儿一样啊,恐吓人呗。”
韩小梅怯生生的说:“不是那样的。我刚毕业才一年,跟着王传授外出练习的机遇还未几,以是才会有些惊骇。适应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王传授特长电往上一照,只见那瓦罐壁上刻着一副画,固然恍惚,不过详加辨认,还能看出个八九分。画的是在一处溶洞内,洞顶吊挂着密密麻麻的尸身。五个身着黑衣大氅的女子站在一艘木船上,船头为首的那人手里捧个瓦罐,跟我们面前的这个一模一样。瓦罐里盛满了颗粒状的物品。船尾有两个上身赤裸的男人正在荡舟。
王传授摆了摆手,笑着说:“好啦好啦,小刘同道,我们现在是集思广益嘛,正所谓世人拾柴火焰高,小包同道的观点也不失为一种思路嘛!”
王传授戴上手套,跳上石台,绕着石像查抄了一番,他说:“这座石像应当是某种意味,能够是图腾之类的东西,用来供人祭奠。”说着,他蹲下身仔细心去看那几个瓦罐上的壁画。
溶洞里还是跟明天一样,阴冷潮湿,臭味扑鼻。我,王传授,韩小梅,孙学尚一船,包大胆儿则跟其别人一船。
王传授沉声说:“走!快带大师分开这里!”
我横了包大胆儿一眼,表示他消停点,别有事儿没事儿的嘴痒痒。接着又安抚了韩小梅几句。
世人听我此言,再一细看壁画,都恍然大悟。
我指着壁画说:“你们看这洞顶的尸身,密密麻麻,必定是在溶洞的深处。再看这船上的几小我皆是面朝我们,不正申明他们是从洞内出来的麽?既然是从洞内出来的,那绝顶必定就连接着通往巫咸海内部的门路。”
王传授将我们之前的遭受与他一说,铁拐李这才明白:“那这画里的溶洞不就是你们之前去过的阿谁?”
但是谁知,还没来得及调头,就听头顶传来一阵阵“悉悉索索”的声音,拿动手电往上一看,就见从那些吊挂的吊爷体内,竟然窜出了无数的玄色爬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