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奎道:“你看看就晓得。”
他是甚么人?此地的阎王爷啊,他既然提到了,必定是有启事的。
我这才发明,他整条右手臂裹了一件衣服,仿佛怕人瞥见似得,说道:“你的手如何了?”
但我没想到的是,第二每天没亮,陈奎又来了,他披着个床单,一见我面就跪下了,哭着求我救他。
陈奎道:“小浪兄弟,求你救救我。”
陈奎脸上变色道:“你女朋友还没谅解我,这是用心让我去吃屎啊。”他也晓得多说无益,怒瞪了我一眼,就走了。
我道:“好吧。”
陈奎摇着头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不幸的小眼神。他道:“不是的。你再看。”说着,把衣服全拿掉了。
陈奎这才跟着我进了门,把手伸出来给我看,只见他的手掌胖成了一个肉圆,手指胖粗,已经没法曲折了,手心手背更是肥得像猪蹄普通。
我觉得婉儿不会理他,没想到婉儿道:“我发誓,如果你好不了,就让我被雷劈死。”
陈奎—听就急了:“小浪兄弟,我陈奎虽不是个东西,但是真没获咎过你,求求你了,你再去帮我问问。”
我奇道:“你这到底是如何了?我又不是大夫,如何救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