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上几近没有好肉,被甲虫啃得满脸是血,另有红肿。身上的衣服也很陈旧。脖子上手臂上,都是血肉恍惚。
我底子听不懂他在说甚么,但仿佛又不是袁老板他们一伙儿的。赶紧说我不是你说的那伙人,我是误打误撞走出去的。
我一低头,看到本身的手。
他走到洞口,从背包里拿出一捆绳索,让我系腰上,说是一会儿要吊我下去。
我躺在地上好久,才感觉好些,渐渐地爬起来。
他底子就不给我发言的机遇,上来就是几脚。我缩在地上,咳半天,才勉强能够说话,“你们……你们是谁?”
没成想我手里还攥动手机。刚才我的手是缩着的,这东西竟然没摔着,我都感觉是古迹。另有兜里的蜡烛摔成两截,打火机在里兜,还能用。
我们砰地撞到斜坡上,四周的褐色甲虫一下子全涌过来。密密麻麻地沙沙声不竭。
耳朵里嗡嗡一片,面前更是金星直冒。
楚越一脸阴狠地瞪着我,目光中透出猖獗的杀意,恨不得立即冲过来把我杀死。
我把蜡烛放在洞里,一点一点爬出来。
“这么说,你也是明天赋熟谙周传授的了?”
我几近感受不到疼,就是想要拉他陪葬。哪怕我跟着一块儿死!我的手死死抱住他,任他如何打我,我都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