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激？”蒋继武哥哥冷冷一笑，“不晓得是谁该感激谁！”
“没错。”唐北周很干脆。“你觉得那女鬼能等闲跑到蒋家？哼，他收点钱也就罢了，谁不想赢利？可他为了钱把女鬼引进蒋家，做的就太不隧道了。另有之前的一家，那家伙就是黑心黑肺的交货，害得我一气之下砸了他的法器，要我赔钱。”唐北周吐了两句脏话。
唐北周一口喝干了手里的啤酒，斜睨着我，“别小瞧我，从小就干这行！”
我问唐北周能不能帮手。
她的头发指甲都变得极长，乌黑油亮。
如何会！难怪蒋母会说出筹钱的话。蒋家固然家道不错，糊口充足，但二十万也不是个小数量。
我吓了一跳，没想到短短五六天，蒋继武变成这副模样。他的脸煞白煞白，没有一丝赤色，嘴唇青紫，眼底都成玄色的了。别说做起来，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，对着我苦笑一下。
快九点的时候，唐北周猛地展开眼，说她来了。
“你还喝酒？这没事吧？”我如何有种不靠谱的感受。
蒋继武哥哥的话让我沉默了好久。
二十万！
我都不敢看他，冷静低着头。
她身上脸上的皮肤非常饱满，却泛着诡异的玄色；眼睛血红一片，带着无数的怨毒，恶狠狠地瞪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