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长舒了一口气,总算有件功德。
失血过量,我那一拳也是轻飘飘的。唐北周嘻嘻一笑,也不活力,跟蒋继武哥哥说,从速送病院吧,谨慎传染。
我已经不希冀唐北周,心一狠,抄起放在桌子边的榔头,就朝梁一贞的脑袋上狠狠砸去。
我也是病急乱投医,瞥见卫生间的东西柜里有这么个大师伙,就顺手拿出来。唐北周说幽灵是灵体,什物打不到,还用朱砂笔给我在上面画一符。也不知管用不。
目睹梁一贞渐渐规复,更加怨毒地看着我们。
“不是。蒋继武被梁一贞吸了太多阳气,将近被榨干了。把这灰冲水给蒋继武喝,包好。”
我看着他一副大师模样,真想再甩他一拳。
“唐北周,唐大师,你咋就不给力呢?”我大声呼救,朝唐北周身边躲去。
我听他口齿清楚,就晓得他有点转机了。再看他神采,固然还是惨白惨白,但那股黑气没有了,整小我都感受活过来似的。
唐北周现在竟然在打坐!
我等候这古迹的呈现。
蒋继武哥哥看我腿上的血,赶紧说他开车送我去病院。唐北周问家里有没有糯米,先拿来点儿。
我换完药,大夫奉告我伤口已经愈合,不消再来病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