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树皮的模样,我迷惑道:“不能吧,杀生刃要这么快,爷爷给我的时候,应当得把我手指头划破吧。”
这时候,我头顶的伤口不知被爷爷撒了甚么东西,一下子跟烙铁烫了似得。
我俄然发明这中年男人的声音固然来的诡异和吓人,但语气却流露着一股衰弱和惊骇,仿佛他也在怕我,另有他就是说甚么“离他远点,离他远点”,难不成是......
爷爷给我正了正双手的姿式后,对李麻子张了动手,后者当即把一个麻布袋递过来。
“好疼阿...好疼...”
嫌弃归嫌弃,但乌鸦眼都递嘴边来了,只能一仰脖子给吞了下去。
李麻子又弥补了句,“结的印式固然不能呼风唤雨,但打今起,安然你也得把这些全学会了,今后对于鬼用的上。”
爷爷一上来指的那俩方向离我都比较远,可厥后讲我脑袋上还挂着小我头,叫我直接起了身鸡皮疙瘩,任谁被人指着说你上面悬着个死人头,必定都膈应。
“这啥玩意的眼睛阿,还生吞。”
“爷爷走之前给我说,我脑袋上面有个死人头,要照刚才那么看的话,说话的玩意,应当就是他了。”
爷爷接过麻布袋后,先是从内里取出了两个小木盒来,前一个装的是瓶透明的液体,而后一个装的竟是数只煮熟了的眼睛,不过就大小来看,不是人眼,仿佛是某种鸟类的眼睛。
爷爷都这么说了,我还能如何办。
虽说我看不见悬在我脑袋上的死人头,但我还是下认识的往爷爷那边移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