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安然!你病还没好,又做啥阿!”
我已经记不清那是几岁了,只记得在槐树林里被一条疯狗追着跑,就在它将近咬上我的时候,一个脸上长着麻子的男人拿着根竹竿冲了出来,给疯狗打跑了。
奇特的是,被杀生刃刺中的我没有感到一丝的痛意,反倒是像打了镇静剂一样,身子冲动的忍不住颤抖起来,左手已经紧攥成拳,眼睛死死的盯着鬼台戏师,开口说道:“你这个狗东西,知不晓得李叔变成这模样,都他娘的是你害得!”
得救后的我,没能忍住情感,一下子哭了出来,因为我脑海深处的一个片段俄然出现出来。
鬼台戏师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的看着我,嘴巴不断的动起来,可喉管一断开,他想说的话全变成了“呜呜啊啊”的声音。
我睁眼一瞧,发明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穿透了紫鬼的身材,但探出来的刀刃未蹭到我一分一毫。
紧接着我又是一刀捅进了他的脖颈,开口谩骂道:“啊!我他妈叫你啊!你不是唱戏的吗!你倒是唱阿!唱啊!”
“别都围着病人,他刚醒过来,再叫他好好歇歇。”
因为这两天老周,梅婶,李曦瑶都在院,以是很多事情我都没体例问爷爷,只晓得那天早晨我昏倒后,杨爷爷喊人给我和李叔送到了市病院。
待紫鬼再次朝我咬来的时候,我看它都恍惚起来,全然不晓得躲闪,脑海里还在思虑着题目,“莲华是甚么?爷爷和李叔刚说谁会死了?等等...我这是如何了......”
就在我间隔鬼台戏师另有十多米远的时候,后者嘴里轻吐了个“去”字,那没了杀生刃插着的紫鬼一弓身子,双腿突然发力,几近是一个眨眼就窜到了我跟前。
你爷爷,小徐,小方都在那边盯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