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婶把盖在盆上的锅布一撩,鸡肉的香味刹时满盈开来,叫人直流口水。
“安然!你咋还下炕了呢?从速回炕上歇着的。”梅婶先用指责的语气说了我一通,然后又跟杨爷爷说了句,“杨叔,你说此人阿,年青的时候,身材就是好,你瞅瞅安然这孩子,刚多大一阵,脸上赤色都上来了。”
我晓得爷爷这是不想让我再问下去,便没再说话,或许眼下这环境,我最好的做法,就是跟着爷爷他们的门路走。
杨爷爷跟我说过,有几门摆不上明面的职业称之为阴九行,既然杨爷爷称本身不是刽鬼匠人,那他必定是阴九行里的另一门技术人了。
最后一个“觉”字还没脱口而出,一个熟谙却又有些陌生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,“安然。”
“爷爷,我刚才如何听到我妈的声音了?”
“妈,是你吗?”
“这槐树如何弄得?就算是电锯也锯不成这模样吧。”
等我答复完再去看爷爷的时候,他吵嘴清楚的眼睛竟然变得浑浊起来。
“没事没事,就这两天痰有点多,咳不出来。”
话说返来,杨爷爷喂我吃的那颗药丸,究竟是甚么做的,竟然这么快便让我缓过来了。
“白鬼?甚么意义?”
“对了,刘叔呢?如何没瞥见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