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墓室和之前的墓室差未几,三面墙壁封闭的死死,余上面墙壁有着个黑漆漆的门洞,只不过没了素净的壁画,因为门洞是略高于且平行于空中的,以是我和马老四刚不成能是从门洞摔落下来的。
我往左边的方向看了眼,一面矮壮的墙壁直愣愣的杵着,没有任何的缺口和狭缝。
马老四的六感不如我,还听不到那奇特的声音,见我不再砸墙,呆站着愣起神来,觉得我撞了撞客,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,嘴里还出声问道:“安然兄弟,你咋了?”
我循声一看,发明那边多出个黑坛子来,不由皱眉自问了句,“我刚才如何没看到?难不成目炫了?”
我点头应了声“好”,但没焦急去墙壁上找寻闸门,而是察看起我和马老四方才摔落在地上的位置。
我在内心把制作墓室的技术人谩骂十多遍后,渐渐从地上爬起来,捡起掉落在一旁的大刀和手电筒,得亏后者健壮,摔了一通仅是外壳裂开道口儿,没有影响到光源。
方才我是右半边身子先落得地,而马老四又是压在我身上,不是笔挺的砸落在我身上,以是那处缺口不成能在天花板上,只会在我俩摔落在地上的位置的左边。
停下来的时候,只感觉满身高低酸痛酸痛的,没一处好处所。
来到黑坛子跟前,我没焦急翻开盖子,先用阴阳眼感知了下,确认没有太重的阴气后,这才用大刀的刀刃卡在坛盖处,用力给撬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