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石斛便说:“大王子再度病发,急需阴朱紫互助,何如郭朱紫故意相求却怯于陛下有言在先。陛下唯恐阴朱紫受累,微臣并无贰言,然阴朱紫前去不过是助大王子服药罢了,余的自有宫人,不过举手之劳。然阴朱紫却用此引得陛下顾恤,微臣对此深感迷惑。不过,微臣此番前来并非为体味疑,而是为请阴朱紫放下一己之私前去救大王子一命。阴朱紫如果不去,便是见死不救,届时自会遭到别人诟病,为人所不齿。”
木石斛听了刘秀这一番话,顿时盗汗直冒,他终究认识到本身的行动有多笨拙,可惜为时已晚。他懊悔不已,顿首而道:“微臣胡涂。”
只见微微勾了勾嘴角,道:“如此说来,爱卿是为阴朱紫好。若阴朱紫此番不去,便是孤负了爱卿一番美意,成了那不仁不义的卑鄙小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