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圣通闻言,深深地松了一口气,而后对木石斛说:“本来这香也能害人,幸亏早发明,不然本宫愧对阴朱紫,愧对陛下。木太医,你无妨将本宫与阴朱紫所需忌讳之物一一列举,好让本宫与阴朱紫多减轻视,以免一时粗心。”
杀了那误事的宫人也不敷以消去郭圣通此时心头之怒,落空这一次机遇,恐怕再也无机可乘。想到这,郭圣通怒意横生。只是,即使她再不甘,也只能如此了。她再一次痛恨彼苍对阴丽华的眷顾。
木石斛对此先是心跳混乱不已,稍稍安定后,遐想到方才看到的一幕,便对郭圣通说:“回禀王后,阴朱紫乃是动了胎气,需好好静养,不宜再多走动,不然龙裔难保。”
阴丽华与柳嬷嬷对郭圣通的如此利落的承诺感到有些不测。
郭圣通对此笑而不语,随后命人好生护送阴丽华归去西宫,又奉上很多上等的药材补品。
郭圣通瞧了阴丽华一会,实在瞧不出甚么不当来,方道:“有何不成。”转而叮咛木石斛进殿一看。
仓促赶来长秋宫的木石斛正都雅到这一幕,贰内心对那四名宫人顿时生出怒意,想要大声喝斥之时,见到郭圣通就在一旁,惊奇不解斯须后赶紧大声对郭圣通道:“拜见王后,微臣受命前来给阴朱紫看诊。”
一旁的阴丽华内心模糊晓得了郭圣通的筹算,想了想,她对郭圣通说:“方才妾在殿內等待王后,模糊间闻到些气味,初时并不觉有何不当,然不过一刻,便觉腹中模糊作痛。不知王后可否让木太医进殿一看,看看那香气是何物,妾来日好避开些。”
然就在木石斛的手分开阴丽华手腕的那一刻,阴丽华敏捷握住他的手,悄悄一捏,眼里尽是道不出的千言万语。
柳嬷嬷见此,赶紧对青玉说:“从速扶朱紫到辇上,让木太医诊脉。”
阴丽华闻言,笑了笑,斯须,笑意顿无,只见她游移了一会,方问木石斛:“木太医能够鉴定我腹中龙裔是王子或是公主?”
木石斛听了内心不由有些不好受,只见他正色而道:“请阴朱紫慎言。”
就在阴丽华劫后落泪之时,郭圣通正在为事败而愤怒不已。她诘责周茹意:“不是让你命人禁止木石斛前来吗?何故他如此神速?”木石斛的提早到来坏了她的大计,让她心头之怒难消。
翌日,阴丽华正在服安胎药时,刘黄来了。见阴丽华喝药,她自是不免问一句,“皎月但是身子不适?”
郭圣通为此对阴丽华面露愧意,“几乎害了阴朱紫,真是本宫之过。”
阴丽华自是诚惶诚恐地回道:“不过不测,王后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这时,郭圣通惊道:“这如何是好?前些光阴偶得此香,见其好闻,便用了几日,并不觉有何不当。现在听了木太医所言,本宫当真不堪惶恐。木太医,你从速给本宫看看腹中龙裔有无大碍。”
周茹意闻言,神采一凛,继而沉着地应道:“喏。”
郭圣通见此,却喝道:“你们这些没用的,没瞥见阴朱紫已是极度不适?还不从速扶阴朱紫进殿躺好,再担搁下去,阴朱紫如有闪失,便唯你们是问。”
木石斛踌躇了半晌,回道:“回朱紫,极有能够是公主。”
刘黄听后,内心一下子便笃定这是郭圣通的诡计狡计,只是无凭无据,她甚么也不能做。她想,看来她在刘秀返来前,要多进宫才是,如此让郭圣通也有所顾忌。
刘伯姬因为前几日舟车劳累,动了胎气,刚返来便模糊有些不适,刘伯姬没在乎,可进宫第二日,便见红了,现在卧床静养。
柳嬷嬷对郭圣通的杀意仿佛浑然不觉,安闲应道:“谨遵王后懿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