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个理儿啊,既然已经摊牌了,我们就来个相互监督。
不过,这件事却让我更加起疑了。第一,绝煞道长是否是在逼迫他们两个写如许一封信?第二,绝煞道长这帮人公然是在一起跟踪我们,不然的话,如何会这么巧?
……
小镇上没甚么东西,一眼看畴昔,除了几家小店以外就是一家连锁宾馆,连颠末的车辆都很少。
我悻悻然看着老头,刚要开口说话,老头却停在我跟前,把中间那辆摩托车让给我,说道:“这辆车给你,你跟在我前面!”说着,将手把一松。我从速接住,还没停好,老头却一溜烟跑到前面去了。
我说:“行啊!来着!走一个!”
老头怕我追不上,有的时候还专门停下来等着我,见上来了,就跨上摩托再接着跑。
第二天,我还是头痛欲裂地醒来,第一个看到的还是是钟晴儿。她见我展开眼,一副又好气有好笑的模样,一边拿水给我,一边说,那老头古怪的很,又警告我说路上不准再喝酒了!我喝地死醉死醉的,都快把她担忧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