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氏点点头,伸手接过。
饭后李沐兄弟回西屋去了。
杨氏轻声说道:“沐儿,你爹爹固然现在只是个队正,可再熬上七八年,就算没有建功,也能升个校尉,咱家是世袭军户,年年有朝廷军饷可领,你如果代替了你爹,起码今后也能养家糊口不是?”
李沂已经开端颤抖了,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。
她倒不是个吝啬的人,听到李沐买玉镇纸送梁仲业也感觉应当,想当初收李沐兄弟读书,梁仲业倒是一文钱都充公,反而倒贴了三年的文房四宝。
李英节一惊,赶紧道:“别胡咧咧,沐儿怎能够不是亲儿。”
杨氏还待再问,不想李英节用力一拍桌子道:“你一个妇人,只要好生养大沐儿、沂儿也就是了,管这么多做甚么。”
说着,四周找棍子,筹算抽人了。
杨氏闻言心中一动,李英节这话……,她看着李英节道:“莫非沐儿不是你的亲生儿子?”
李英节嗡声嗡气地应道:“唔。”
李沐二人从速站住,齐齐躬身道:“爹爹。”
以是,李家说话最有分量的毫不是李英节,而是杨氏。
李英节牛眼一瞪,问李沐:“为何不练?李家是军户,我好歹也是个队正,你身为宗子,今后是要代替我军职,怎可不练武?”
一边李英节听了一拍桌子,正要生机,不想杨氏一眼看去,李英节如同泄气的皮球,只是狠狠瞪了李沐一眼。
李沂闻言,昂首看着杨氏,又转向李英节,眼睛透暴露镇静的光芒。
李沂谨慎地答:“练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