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慎重地点点头道:“儿臣明白了,儿臣服膺父皇教诲。”
以此来束缚军机阁的自觉征募,确保战役期间国帑军费开支。
美人如画、肌肤似雪。
李沐微微一叹道:“太子啊,为人君者眼界要大,气度要宽广,天然是不错的,但朕另有一句话要奉告你的,那就是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!”
青年悻悻然丢掉了手中的翎羽,不满隧道:“父皇,你真不识逗。”
“不。朕是在想,宫城以内长大的孩子,如同坐井观天。带你来,是想让你看看,这天下究竟有多大。”
从榻边上拿起了一根翎羽,然后伸向榻上男人的耳边。
青年调皮地一笑,跷手跷脚的上前。
“孩儿明白了,谢父皇。”
青年有些局促,应道:“儿臣服膺父皇教诲。那么儿臣这就派人传信叔父。”
李沐没有答复,他回身拍拍青年的肩膀道:“为人君者,眼界要大,气度要宽广。”
阳光亮媚,暖和的海风吹拂,身边美女秀色可餐,这男人端得是好享用。
“儿臣明白了,那……那如何应对……军机阁呢?”
“回父皇,刚接获叔父快艇传书,内阁要减少军费,裁撤二成军队。这已经是四年来第二次了。”
“对于内阁,你所要做的不难,罢休让他们施为,但如果他们敢触碰天子逆鳞,那你就得一巴掌将他们打跨下,这叫得理不让人。”
李沐手一撑,回身下榻。
先中年寺人招招手,“小林子,替朕换衣。”
……。
青年目瞪口呆,张大了嘴巴,迟迟没有合上。
少女们的行动很轻,如同微风拂过,象是恐怕惊扰了那男人普通。
李沐古怪地转头看着青年,“终究想到军机阁了?”
青年不美意义隧道:“军机有叔父等人掌控,儿臣天然是放心的,可如果有一天叔父等人老去,儿臣……有些担忧。”
李沐欣喜地说道:“权力这东西是一把双刃剑,可伤人也会伤己,将天下权力聚于一身,你就是个箭靶,何不退一步,藏身于幕后?如此大家皆喜,岂不乐哉?”
龚林急步上前,为李沐套上一件袍子,退了开去。
中年寺人抬起右手,竖起食指,悄悄地比划了一个“嘘”。
此时,一个身着明黄长袍的青年急步而来。
史载,武统三十年秋,大唐天子李沐回京,彻查内阁干与军机一案,废黜内阁七人,涉案共七十一人皆缉拿下狱问罪。
乾佑三年秋,大唐两位国公李沂、李师率三十万唐军饮马两河,占据大马士革,大食帝国,亡。
(全书完)
次年,天子颁旨,非战时,唐军兵员以大唐在籍人数,二百人中取一为上限。
“你如何说?”
武统三十九年,大唐天子李沐宣布退位,新皇即位,次年改元乾佑。
“记着朕的话,权可放,就须能收。”
“你若敢碰一下朕的耳朵,朕就罚你在船面上站一个时候。”男人说得很轻,但绝没有人思疑他在谈笑。
以后,天恩浩大,赦免一干人等极刑,皆放逐美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