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师徒二人就如此姿式,不再行动。很久,博远从地上爬起,直起家子跪在盛毓面前,向着他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,“弟子,谢徒弟,不杀之恩!”
“本来真是你伙同别人对我门中弟子下此毒手!”盛毓额头的青筋暴起,瞋目圆睁,疾言厉色道,“另有你等,虽未参与此中,却也难逃干系,本日,谁也别妄图逃脱干系!”
“当晚……”博远终究肯开口讲出隐情。
话毕,他紧闭双眼,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。
“她便是……那晚与弟子一起的女子!”
听闻博远如此一说,盛毓立马变脸,看向面前的女子。
她一落地,一手背于身后,一手抓着鬓间的辫子,冲叶无漾眨一眨眼睛,微浅笑着看他。
盛毓婷博远如此一说,意味深长地“嗯”一声,冷静地点头。
博远闻此,昂首看一眼盛毓,绝望地倒地瘫坐,两只手也松开了。盛毓拧着身子,扭头紧闭双眼,神情痛苦
“芹儿,你但是闹腾够了?”俄然传来一妇人之声。
“我不过是替他们善后罢了,既是做戏,岂有不做全套之理?”那女子将目光移向叶无漾这边,笑道,语气与神采中,略带对劲,“不必谢我”,她冲叶无漾与殷雪嫣微微点头笑道。
那女子手一挥,将盛毓打到在地,落地跪下“弟子恭迎师父!”
“慕芊雪的绝命五行,又做七绝散,中毒之人若七日以内不得解药,必死无疑!”那蒙面男人走上前道,“他二人确身中其毒。”
“别来无恙啊,盛掌门”,那女子收回在叶无漾身上的目光,回身将两只手背于身后,诡魅地冲一旁的盛毓笑道。
“鄙人并不识得中间,何来‘别来无恙’一说?”盛毓微微一笑,声音强力而沉稳。
闻此一言,世人都将目光堆积在博远身上,他反应如此冲动,如何能不晓得此中内幕。
“无辜伤人道命,却还大言不惭!”盛毓话音未落,已拔剑向着那女子去了。
“别来无恙?莫非他二人是旧识?”殷雪嫣将目光移向盛毓。
“过了本日,便不是识得了!”她还是一脸笑意。
稚博通紧抖一双腿,颤着声音结巴道“我们…的确是…将他们…‘诈尸’无疑,但…是,那…冰针…却…是假的,我…们…有害人…之心,只是想…引了…慕芊雪…与她的…四大护…法现身,得了她那…绝命…五行…的…的解药,为…为”
“弟子破了禁,自知违了师父定下的门规,惊骇师父是以夺了弟子的这些年苦心修为,将弟子逐出师门,弟子并非成心欺瞒师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