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鄙人定来洗耳恭听!”叶无漾也向她做个揖,便跟着那男人一起上了楼。
“嗯!”那女子点点头道。
叶无漾点点头。
“这又唱的是哪一出?”他此举却让叶无漾云里雾里,他扭头看看站在一旁的男人,强挤出个笑,故作沉稳地入了暗格的门,那男人紧随厥后。
叶无漾的思路被身后的男人打断。
“收留!前尘旧事,说来话长!”那女子再将“收留”二字夸大一遍,又欣然道。
“你可知那死在你手中的女子是何人?”楼上那带头的男人也是一脸笑意,倒是不怀美意地冲叶无漾道,“她但是我们凤阙楼大当家的,倾城阁的招牌倾城雪!”
“看来这是早有预谋的,星茹不过是他们引我至此的幌子,现在她下落不明,我也不宜大动兵戈,为今之计,只要将计就计了。”叶无漾心中想着。
罢了,又转头向叶无漾道“还望公子能践约而至!”
俄然,从高处有液体滴落在他脚边。
“现下大伙应当明白了吧!”叶无漾起家对世人道。
“不错,倾城阁自建立,便只收留魑魅的练功蛊!”
“此处?”叶无漾一时有点惊奇,那男人带他去的不是别处,而是当日橙香在凤阙楼的住处。
叶无漾摸索着朝那女子走近,却被她禁止了。
“倾城阁?不就是锦寰宫暮年间往内送烧毁练功蛊的处所吗?”叶无漾神情严厉,低头自语着“魑魅早已练成了那浴血功,为何这倾城阁还在?”
“她已是倾城阁遭毒手的第三人了!”那女子欣然道。
“哦?鄙人倒是愿闻其详!”叶无漾看一看尚在床上甜睡的星茹,转头道。
……
“今晚这出但是叫做请君入瓮?”他昂首,动摇手中的扇子,缓缓地笑道。
“小子,少在那边装疯卖傻,今晚纵使你花腔百出,也插翅难飞!”那人一声将叶无漾从思虑中拉回了实际。
“敢问这位同僚,你说鄙人脱手杀了这女子,可有证据?”叶无漾先向楼上的人做个揖,然后笑着问他。
“公子但是听清了鄙人的话?倾城阁只收留魑魅的练功蛊!”那女子道。
叶无漾不说话,只是笑笑,走到那女子身边,伸手扯去她脸部被血渗入粘连的纱。
“你们在此守着!”那男人敌部下的人道,独自带着叶无漾排闼而入了。
“请!”那男人推开暗格,退至一边说道。
三下五除二,那一帮人全数倒在地上,那楼上带头之人见势一个轻功从二楼跳下来,与叶无漾交上了手。
“去,将公子的朋友毫发无损的送归去!”他一口号令的语气。那男人便将星茹从床上抱起上了楼。
“公子莫怪,本日能如此手腕引公子前来,实部属下之策!”那女子又回身说道,“公子的朋友毫发无损,只是有些事不必她知,便让她睡去了,尚未醒!”说完,她抬手直指那雕花床。
“恕鄙人冒昧,只是听闻这倾城阁一贯只收被魑魅烧毁的练功蛊,为何?”叶无漾摸索道。
叶无漾翻开层层的纱幔,那床上锦被之下的,确是星茹不错。
“如果本日鄙人偏要分开呢?”叶无漾昂首对楼上的男人道,说着,拿着扇子向围堵在四周的人群走去,不出三五步,已与那些人打成一片,以他的技艺,对于这类花拳绣腿自是不在话下。
“大伙儿看看,她清楚是被人毁去了面貌,粘连在脸部带血的纱巾已经申明她在鄙人出去之前已经遭人毒手!”叶无漾说着,皱了皱眉,将头窜改在一边。
顺着暗格的楼梯下去,却似是地下的密室,满屋子满是彩色的纱幔,全部屋里芳香四溢。隔着几层彩色纱幔,一张梨花木的雕花床,透过纱幔,模糊可见床上彩色的锦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