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知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廉王摇了点头,一脸无法,“明日我就奏禀圣上,待你满了十七,便让你伶仃开府去罢!如此也算是名正言顺,你行事也能够少顾忌一些。”
兄长武承知也还罢了,毕竟是个谦谦君子,当不会为了他分些财产便与他反目。即便兄长不肯将应给的那份给他,成心剥削一些,武承思倒也不太在乎。摆布他本身的俸禄和犒赏也够吃一辈子,公中的东西便是尽数不给也都无妨。
只是一旦开了府,难保不被人顾忌。
而后数月,廉王竟不肯登惠王府的门,连世子武承知也被廉王叮嘱了一番,让他暂不与惠王府来往。若廉王府的人去了惠王府,难保外头会传出话来,说武承思行动有失,廉王与世子亲身登门给惠王赔罪。不如百口做个无礼的模样,由得外人群情。
今见车夫畏寒,武承思便随便将炭炉一踢。别人已经下了车,自用的手炉给车夫抱着也无妨。
那车夫本来对武承思就非常崇拜,本日见他让本身用炭炉、手炉,内心感激、恭敬之情愈盛。听武承思说乏累,车夫只当他一起从蜀中回光临水,身子还没缓过来。
或许有人感觉他们不幸也未可知呢。难保不会有人传出话来,说不肯来往是因惠王用心令武承思难堪,廉王府高低被惠王气着了,用心冷淡阿谁小肚鸡肠的王爷。
宁王府世子书房里,武承训正看动手上册本,心机早飘到了一边。(未完待续。)
现在且说望江楼小宴当晚,武承思将席间诸事说给父亲廉王。
“你这又是何必!”
武承思听在耳中,只得苦笑了一声。
惠王那民气机多、心机重,于带兵兵戈虽有些本领,却不及武承思很多。是以二人一同出征时是惠王挂帅,转头论功行赏时,他却败给了武承思。自灭了虞国后,陛下更是把惠王养在都中,不让他再带兵出去,而武承思屡战屡胜,无异于给惠王火上浇油。
至于儿子行动有失,占了伯父楼上的雅间,廉王也当没产生过。
且一年多后他就满了十七,要开府也是在当时。
如此罢了。
比如惠王之流。
马车一起缓缓地驶回廉王府,竟极少有颠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