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克明也还罢了,连武承思也甚好说话,独这个仇灏,虽是望江楼的常客,却实在难服侍。偏他手上银子多,又与东宫联络密切,与他熟悉的几人一个一个的都出息了,让人更不敢怠慢了他。
仇灏略直了身子,扬了扬头儿,拿眼觑着掌柜的,似笑非笑道:
杜势略想了想,说了句“你便把人都清了罢”,便甩下掌柜的,独自回府去了。(未完待续。)
惠王瞥了杜势一眼,轻扬了扬嘴角,道:
仇灏盯着阿谁伴计看,情知他有话要说,只是不敢开口。
想到惠王特地提了武承思,杜势觉得惠王所说皆是肺腑之言,当真是因为武承思于社稷有莫大功绩,这才诚意相让。
掌柜的见人已颠末来,倒不好再拦了,只不断地给伴计使眼色,恐怕他一时口快说错了话。
方才你不也顺势应了,径直要上四楼么?杜势闻言不由腹诽。
掌柜的闻言嘴角抽搐,瞪了那伴计一眼,却不敢再撵他下去。
杜势跟着笑道:
“大半年了?”仇灏说着眯起了眼,“哼”了一声,道,“大半年你还能犯这类错,捅出这么大的篓子?我问你,我要的菜有些早两日便要筹办,为何两日前你不去跟杜公子说明白,偏等本日人来了才说实话?”
“哦?”惠王饶有兴趣,浅笑道,“怪不得一副墨客模样,公然是读书人。”
“回仇公子,小的已来望江楼大半年了。”那人不疑有诈,顺口答道。
杜势先问是谁订了四楼,传闻是仇灏,他只嘲笑了一声,说本身请的客人望江楼获咎不起,任掌柜的如何探听,杜势就是不肯说请的是谁。
伴计却没领他上去,只说惠王把四楼又让了出来,稍后请他们还是去四楼就好。
惠王只淡淡一笑,道:
见惠王低声相问,杜势便也抬高了嗓音,答道:
那人被问不过,脱口而出。
“王爷不往四楼去么?”杜势脱口问道,“仇公子刚说了,尊卑有别,当把四楼让给王爷。”
仇灏心中嘲笑,面上却一派和蔼,轻声问那伴计道:
传闻他们请了武承思,惠王愣住了脚,一面打量着楼下两人,一面轻声问杜势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