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抓了药返来八凤殿,用这边灶上的火煎药便可。”孙医官叮咛完,便用心给阳筠施了针。
茶水刚下肚,他便眉头紧皱,转头细心检察了余下的三包牡丹花,愈发猜疑起来。因怕武承肃担忧,孙医官便把现在探查的成果都说了。
一共四个纸包,孙医官才细细查过一个,坠儿又抱着饼食出去,还是放在案几上给孙医官看。
坠儿房中确切有克日留的饼食,倒不是阳筠怕坠儿再饿,而是阳筠夜里经常饿得慌,饿极了便会作呕反酸,常常折腾得一宿不得好睡。是以她与珠儿商讨过后,悄悄留了些点心,以备阳筠夜里要吃。
孙医官说完无法一笑。他起先觉得李春奎是受人教唆,为了害阳筠,特地在饼食中加了丹皮,没想到查了一圈也没发明一丁点丹皮,都是再洁净不过的牡丹花。
坠儿见医官盯着牡丹饼问,明白是饼食有题目,因珠儿所学未几,恐她不知究竟,便接过话来,先说了李春奎晒了很多干花,才接着答道:
卫良娣心下惶恐,恐怕是她父亲下的黑手。(未完待续。)
孙医官心下愈发猜疑,却只得先把话说了。
武承肃叮咛珠儿、秋云留下照顾,叫了坠儿一齐出到厅中,这才详细问了阳筠的环境。
“先去他阿谁叔父李刻元那边!”丁鑫咬牙切齿道,“如果没有,把膳房先给我翻一遍,还找不着便返来复我,待我请了太子殿下的示下,你们再满东宫里翻去!”
“因花朵珍稀,牡丹多用来抚玩,自前朝女帝始做‘百花饼’,才有食用牡丹一说,也只是极少数的人有此口福罢了。世人多不知此物短长,医书文籍上又鲜有记录,倒不知这李春奎是如何得知的。若非他此时跑了,微臣倒真不会狐疑到他头上。
“牡丹饼里没有古怪,只是这牡丹花不该给娘娘食用。”孙医官正色道,“丹皮性微寒,能凉血散瘀,用于温毒发斑、经闭痛经等症。世人只道丹皮微寒,妊妇需慎服,却不知牡丹花寒性更大,公用于调经活血,有孕之人等闲食用不得。”
“用的是丹皮还是花朵?”闻声珠儿说牡丹饼,孙医官不由起了狐疑。
武承肃却想到了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