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这里。”
心悸动着,倒是在他怀顶用力地摇着头。
我的嘴微微抿起,眼神有些躲闪,极轻地说了出来,“夜。”
真的不是吧?
而南宫夜看着我,眼神当真了起来,“亦安,我只是感觉太幸运。你能体味到吗?”他凝睇着我,眸光深沉而温和。
“亦安,你晓得吗?从还是孩子的时候起,你就常常做出让我妒忌的事情。我真的应当当真考虑,是不是该让你去法国了。我的老婆这么有魅力,不晓得又会有多少人想要缠住你了。”南宫夜的眼神带着当真。
人真的是个很奇特的植物。当初我是那样地架空这‘囚禁’这个词汇,只要在脑海构成,便感觉心口已经在模糊作疼了。但是现在,我竟然能够用着打趣的语气淡然地讲出来,看来我的内心,是真的放下了。
我的眼眸微微垂下,内心有些难受。
“亦安。”他唤我。
“已经很晚了,明天再措置也能够。”停顿了一下,他看向我,眼角含笑,“再说,把我的新婚老婆单独丢在房间中,会让我心疼的。”
此时已是深夜,连仆人都已经睡着。我看着走廊绝顶微敞的房间门缝里有一条细线般的灯光晖映出去,便晓得那书房里的人还在繁忙着。
这一次,是我用和顺的声音悄悄唤他。
我的眼角微微弯起,将胳膊谨慎地从他的脖子当中抽离出来,将被悄悄上盖些,轻吻着他嫩嫩的脸颊,便走下床,把门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