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、是丁易辰,就是丁易辰!”
这些证人的话,足以让丁易辰在这个案件当中证不了明净。
“当奎爷听到我被丁易辰踩住了命根子时,他就走到我面前,让我把衣裤都给褪下。”
“吓死我?哈哈!”
他有胡海奎那么大的背景,在南城有谁敢不给奎爷面子?
看得出,他这掉的是真眼泪。
“我这儿,是胡海奎让人给打废了的……呜呜,我这辈子毁了!”
但是面前的这一幕,令她措手不及。
“证据?就在你身上。”
说完,就挂断了电话。
“不信。”
“伤、伤到……我特么的这辈子都不能人事儿!”
“奎爷有个规定,谁如果不听奎爷的话,不从命奎爷的号令,那了局会很惨。”
这个案子里有很多证人。
真是不自量力。
鲁成指着她手中的年老迈,不敢说话。
“就是呀,我们丰总但是个大好人呢。”
“甚么?”鲁成顿时展开眼。
连称呼都变了,之前是“你”,这会儿用上“您”了。
独一的一个在场的人就是张小鹏。
“你说我谗谄丁易辰?证据呢?”
他用袖子擦了擦鼻子和眼睛。
躺在床上的鲁成听到“明飞”这两个字时,急得双手举起,冒死地朝丰玉玲抱拳。
丰玉玲停了下来,问道:“鲁成,你要说甚么?”
“胡海奎为了诬告丁易辰,把你的蛋儿给废了?”
“鲁成,你要做甚么?”她冷冷地问道。
鲁成听了竟然笑了起来。
秦珊灵愤恚地抓住被子一角,用力一掀。
丰玉玲一听,神采大变。
“古夫人,您必然要为我做主啊!”
“丰总,丰总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!”
“你没有谗谄他?那你晓得他现在在那里吗?”
“如何?你还不信?”
他低声喊道:“不不,丰总我错了,我说,我全都说!”
鲁成顿住了。
秦珊灵站在床尾。
丰玉玲对着年老迈说了一句,“先如许,我这会儿有点事,转头打给你。”
鲁成听了,面前一亮。
鲁成装聋作哑起来,但是眼中的慌乱没能逃过秦珊灵的眼睛。
“以是,奎爷让我脱了,我就利落地脱了下来,但是我千万没想到的事产生了……”
丰玉玲和秦珊灵对视了一眼,都会心肠笑了。
他绝望地用双手捂住了脸,“我没有谗谄丁易辰,我与他无冤无仇,我真的没有谗谄他……”
惊得她瞠目结舌。
秦珊灵猎奇地问道:“如何不说了?千万没想到的甚么事产生了?”
“珊灵,别跟他废话,我本来还筹算只要他说出本相,我会给他一笔丰富的钱做点小买卖,后半辈子也能衣食无忧。”
等他哭够了,情感略微稳定了一些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