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旅客围成的圈子正中心,有一个穿戴蓝布粗衣的中年男人,胡子黑长黑长的,模样看起来像是苗人,又似是而非,吹奏着长笛,在他的面前摆着七个大小不一的圆缸。
四鬼刚一着地,那房间的门便主动翻开了。
白蜜斯哈哈一笑,背过身去:“白龙寺,秒善和尚。”
我看着那还在吹奏笛子的蓝衣人,莫非这厮有甚么来头?
我没敢叫许小山同去,只是拉了小徒弟,宫琴音固然不甘心,但还是去了。
不晓得为甚么,我们固然能出去,但是梵刹的内部却扼守森严,仿佛藏有甚么奥妙。要晓得平常寺庙顶多挂个牌子,闲人不准入内。
天气已晚,我们再呆下去也找不到甚么线索了,只得先临时分开,并且商定白日再来。
她一来,许小山就像白日见了鬼似的,忙从后门开溜。本着‘助报酬乐’的精力,我又把她给逮返来了,“跑甚么呀,返来号召客人呀。”
进得白龙寺,周末的原因人并未几,但也有一些旅客四周张望着合影纪念,嘻嘻哈哈的,和这佛门清净之地格格不入。
点点头,白蜜斯:“你说。”
“记着,你要便去便去,但千万不能带上许小山。我话已至此,你好自为之。”
我内心仿佛被盐巴腌似的,帮也不是,不帮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