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二奶奶归天前那晚还吃了一大碗饭,精力头好得很,第二天起来去叫她起床,二奶奶已经没气了。
我和我堂弟都还没见过女人光屁股的模样,脸固然红的短长,但眼睛却像是黏住了一样,紧紧盯着棺材里的女人看。
第二,阳宅不看。
实在不消他说,我大伯语气那么严厉,吓得我和我二哥早就噗嗤把蜡烛给吹灭了,哪儿还用得着我大哥提示!
墓室里本来就小,我们三人来回转着叩首,就感觉更加逼仄狭小。
没想到我大伯勃然大怒,转头一巴掌就拍在了我二哥脑袋瓜子上,“你个孬货,就晓得蛮干,人家就等着咱那么干呢,你还奉上门儿去?你们现在有甚么火都给我压下,等张老犟来了再说,人家跟咱设着局,等着咱钻呢!”
我当时已经读初中了,也学了些东西,晓得我爷爷这类东西都算科学,感觉我爸和我二姑的死都是不测,这个天下底子不存在报应这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