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中产生的事情,太实在,我至今记到手掌摩挲过女人柔滑皮肤时的触感,那种感受,令我心神摇摆。
人呢?
我展开眼睛,刺目标目光从窗间透过,我一手遮在面前,另一只手摸向身侧。
我用力捶了捶脑袋,终究回想起来了,我明天从贸易街返来后,是合衣睡下的。
见他这个模样,我也恼了,恰是因为他让我做的那些事,害得我前天夜里差点没了命。
我爹娘都信神仙,他们带我去过道观,道观里的羽士,头上扎着混元髻,和此人一模一样。
谁知我一头撞上了一小我,像是撞上一堵墙,不自发的后退了两步。
这是我第一次来表哥寝室,屋子挺简朴的,一张床,两个床头柜,外加一个衣橱就没别的了。
闻着这股玫瑰香,我有一种熟谙的感受。
家中闹鬼?我想起了昨晚梦中的女人,她的脖子上,有一道很较着的勒印,莫不是个吊死鬼?
我胡想过村中的小红,也胡想过班里最标致的女人。
这一夜,我不知索求了多少次,当我醒来时,后腰酸痛,好似被人打过。
表哥扒着我的肩膀,一脸震惊。
他穿戴一身红色练功服,玄色布鞋,和凌晨公园打太极的老爷爷们,一个装束。
我点点头,表哥的确说过,不准我抽烟。
我曾胡想过无数次,我推倒的第一个女人,会是甚么模样。
他这语气,像极了老板怒斥偷懒不干活的员工。
我想起来了,昨夜梦中与我猖獗的女人,身上就是这个味道!
两日不见,表哥沧桑了很多,他的下巴爬满了胡茬,嘴唇发紫,挑起很多死皮。
这个屋子,只要我和表哥有钥匙。
表哥把我拉回屋里,拽过我的行李,扔到桌子上。
“印中无阴,留下印子的恶鬼应当已经死了,无妨。”
我从床上坐起,身上还套着衣服。
我走到客堂,恰都雅到门被推开,暴露表哥的脸。
他手指掠过牙印子,疼的我呲牙咧嘴。
我没能摸到柔嫩柔滑的酮体,只要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床单。
一天没吃东西,我肚子咕咕的叫个不断,我在厨房里找到一盒泡面,水是前天烧开的,温热,我懒得重新烧,直接倒进面盒里。
我忍不住打了个颤抖,这么严峻?
我不敢闹脾气了,乖乖坐下,表哥对一旁的白须羽士开了口。
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符,黄纸红字,拍在我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