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晋家家主说……”徐豹俄然跪下道,“请王后娘娘恕小人无罪,小人才敢说。”
火凤国上朝时,并不像后代那样,让大臣们站着议事,以是众臣行了礼以后就到各自的坐榻坐下。
她正要点头,义阳王俄然站起来道:“玉帅这么说,臣弟不敢苟同。国主心系百姓,大司祭神通高超,必定能够让国主亲身插手祭天祈雨典礼。臣弟不明白玉帅为甚么会提如许的建议,莫非玉帅实在不但愿国主好起来?”
大臣们面带焦炙,交头接耳。大司祭和义阳王对视一眼,眼里满是对劲。玉帅将他二人神采看在眼里,内心明白这五个城邑产闹事情,和他们必然扯不开干系。
“混账!”玉帅喝道,“他这是威胁国主吗?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量?”
王后皱了皱眉,没有当即开口。火凤国的主力军队正在边疆与马方国对峙,两国战役一触即发。海内有限的兵力都放在凤凰城的四座卫城里,玉帅守着凤凰城的东、南、北四座卫城,如果让玉帅带兵前去弹压五座反城,那都城保卫就空虚了。
大司祭站起来道:“王后娘娘,老臣已经给国主用了重药,明天已经有所好转,想必明日必定能亲身插手祭天祈雨典礼。”
义阳王也跟着吼怒,“徐豹,你说的但是晋家家主的原话,如果有半点添减,谨慎你的狗命!”
“众位大臣,明日就要停止祭天祈雨典礼了,但是国主仍然昏倒未醒,不知各位可有妙策?”
凤凰城王宫。
“把报信的人带上来!”
晋家家主是义阳王妃的叔父,也是从小将义阳王妃养大的人,对于义阳王妃来讲,这个叔父和父亲没有两样。
玉帅赶紧躬身道:“臣岂敢,臣的发起只是以防万一罢了,请义阳王不要曲解。”
“哦?义阳王,你的意义是,晋家家主的所作所为,与你没有涓滴干系?”
义阳王爷跟着跪下道:“启奏王后娘娘,这晋家家主是王妃的叔父,常日里为人处世公道暖和,实在不像做出如许事情的人。想必是这个徐豹在危言耸听,还请王后娘娘派人好好鞠问他,勿要冤枉了晋家家主才是。”
就在丰城被占的同时,晋城、云城、平州、渠州四个城邑也产生了一样的事情。五座城池的百姓全数被封闭于城内。一天以后,五匹快马别离从这五座城池解缆,向着凤凰城飞奔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