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将台上,大司祭正在向神灵祷告,但愿神灵保佑火凤国能够大获全胜。国主望着上面整整齐齐、气势如虹的八百马队和三千步兵,前面是十个副将,个个骑着高头大马,身穿甲袍,头戴青铜盔,一看就是久经疆场的老将。在他们前面是中军保护明昭和小五,他们二人也是戎装打扮,战役时比起来更有气势。
玉衡揉了揉被老爹狠狠地揍了一记的后颈,“爹,其实在晓得她是个女子之前,你不是也很赏识她的才气吗?只要她女子身份不被戳穿,那她是男是女又有甚么干系?”
玉帅猛地转头,“公主?甚么意义?”
“我要立即派人去给你哥哥送信,让他谨慎点!”
“哎……爹!”玉衡赶紧拦住本身老爹,“莫非国主不晓得她的实在身份吗?他是晓得,还派她上疆场,你现在去说又有甚么用呢?”
“明天练习的时候,凤九的衣服是你帮他偷的吧?”玉帅问得漫不经心。本身的衣服明显放在家中,却穿在了凤九身上,那只能申明出了内贼。
“甚么热忱?”凤杉月恰好出来,闻声后半句,随口问了一下。
玉衡心不在焉地随口答道:“是啊,没体例,公主开口,我总不能回绝吧?”
蝶舞在中间小声地叫道:“将军,现在你不能叫他师兄,会透露明公子的身份的。”
“我已经风俗了,也就不疼了。这是专门给你筹办的!”
且说凤杉月这头,走了一日,终究到了安营的处所。好久不骑马,俄然骑一天,凤杉月感受两条大腿都不是本身的了,腿上的皮肉还被马鞍磨得生疼,以是一到营地,她立即钻进营帐里,用力按摩本身的两条腿。
“我信赖你!解缆吧!”
玉帅气得吹胡子瞪眼睛,“如何能这么混闹?如何能让她去做将军?我真是蠢,竟然没有看出来,就这么把几千名将士的性命交到了她手上。”
帐外的明昭是习武之人,天然将蝶舞的话听在耳里,他有些忐忑地等着凤杉月的答复,谁知凤杉月却甚么都没说,倒让他有些欢乐有些忧。欢乐的是凤杉月没有直接一口否定蝶舞的话,忧愁的是她始终没有对本身的情义表过态。他也摸不准这个比本身小好几岁的小女子到底在想甚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