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姐,我这茄子瘪了,你快用符烧她丫的。”眼看着女鬼一步一步向我逼来,我只能向后躲得远远的,隔着那女监员与女鬼相望。
想起之前那凄厉的叫声,我回房间拿上挎包,直奔楼梯下,挎包里是我们阴商买卖所每位员工措置危急的东西。
“等甚么呢?还想被女鬼亲啊?”那女监员瞥了我一眼,翻着白眼没好气的说。
我谨慎翼翼的走下楼梯,映入视线的是一道在黑夜里并不较着的黑门,门上闪亮的锁头已经被翻开了,黑门开了一条缝,那歌声很较着就是从黑门里传出来的。
“如何了?”
“啊!哦!”我才认识到看这个女监员有些痴迷,忘了现在还被女鬼节制着身材转动不得呢。
再看大麦暗淡的灯光下神采惨白,身材都有些颤抖。
再看女鬼,不看还好,那本来的丝滑底子不存在,只要干枯如树皮的褶皱,一颗烂皮球样的脑袋挂在脖子上,他大爷的,过会我得好好洗个澡。
“嗯,到了,但是买卖甚么呢?”
我是崔火,阴商买卖所里一名最基层的员工,最基层的意义便是连老板的面都没见过。
“啊!”人在本能反应下遭到惊吓起都城会尖叫,我也不例外,退后几步处于职业本能,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挎包里取出一个物件抽向那张白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