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的天已经快晌了,回家的路上,我旧话重提,问起了画的题目。
我点了点头,感觉外公说的有事理,可随即我又想到,我们要来后屯弯是明天早晨才做的决定,这事没有别人晓得,凶手又如何会晓得呢?莫非凶手……想到这里,我大惊失容,脱口而出道:“莫非凶手是老村长!老村长就是抓走众鬼的黑衣人?!”
外公没有当即答复我,又寻了一通,他踩着一个马扎敲了敲正对着屋门口的那面墙壁,号召我道:“程缺,你给外公找个趁手的家伙来,外公要把这墙拆开看看。”
说到这里,我鼻子一酸,眼泪夺眶而出。
外公的话听的我心中分外沉重,之前另有老村长跟他并肩作战,现在老村长敌友不明,外公不但落空了一个战友,还得谨慎防备着他,今后这日子怕是不好过了。
“找东西。”
外公承诺了一声,门外连续走出去几个大老爷们,是村庄里找人来给徐大义收尸了。
外公道在查抄徐大义的尸身,听了我的话,昂首看了我一眼,眼神中暴露一抹赞成的神采,点头道:“以我推断,徐大义那晚应当看到了凶手的真脸孔,凶手晓得我们明天要来找他,以是挑选了杀人灭口。”
外公下来,将纸递给我,那是一张奇特的画,画上是一座东倒西歪的屋子,房屋门大开着,内里空无一人,屋内独一的一口灶还是塌的,看起来衰颓不堪,在那副画的中间,还弯曲折曲写了两行字,我瞅了半天,愣是一个没认出来,最后忍不住问外公:“这是甚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