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转倒了两次车,我们到了江城。
看着那送葬的步队,我一阵唏嘘。
吴老道说声走,将大包裹往肩上一背,拉着我就出了车站。
我瞅着吴老道,越想越感觉这事不对,吴老道那么多谨慎思的人,他会干出这么打动的事儿?平白无端的挨一顿打?
吴老道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机,笑道:“你不信爷刚才说的话?”
我瞪着鼻青脸肿,狼狈不堪的吴老道,半天无语,半天后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,“该!”
吴老道的举止胜利惹怒了步队前的几小我,一小我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领子,火冒三丈的将他往路边推。
我一向看着它们的背影消逝,这才由吴老道拉着上了船。
黄二爷拥戴着它诚心道:“对,我们就在这女人山中,你们要在外头碰到啥难事,别忘了返来找我们,只要能帮上的,我们定当尽力而为。”
我吸了吸鼻子,没好气道:“我们要去哪儿?今晚住在哪儿?”
坐在船上,我犹自沉浸在哀痛的表情中不能自拔,临河的一山一石,一草一木,乃至这略带河腥味的氛围,都早已融进了我的骨肉里,那么让我难以割舍。
吴老道一边说着,一边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,一幅不觉得意的模样,一屁股又坐回了路旁。
“爷,这两眼一争光的,我们去哪儿啊?”我拖拖沓拉的跟在吴老道身后,情感降落的问道。
吴老道被我问的一怔,随即道:“这~这个吗?走的太急了,爷一时还没想好,咱走到哪儿算哪儿呗,至于住吗,天当被,地当床,六合这么大,哪儿还不能睡个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