饿了吃路边摊 ,累了随便找个墙根一坐,袖动手晒太阳,或者看一群老头打牌,下棋,瞎几把聊。
一天,两天……
黄二爷拥戴着它诚心道:“对,我们就在这女人山中,你们要在外头碰到啥难事,别忘了返来找我们,只要能帮上的,我们定当尽力而为。”
“先找个地儿住下,歇息歇息,其他事儿转头再说。”
我一怔,随即想到,必然是有人家死了人,正出殡呢。
展转倒了两次车,我们到了江城。
吴老道一边说着,一边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,一幅不觉得意的模样,一屁股又坐回了路旁。
我嗤之以鼻,“此人死了,跟一截木头桩子有啥辨别?还不是埋哪儿是哪儿,啥六合不容,死无葬身之地,这不扯淡吗!说,你这么做到底有啥目标?总不会是皮痒了找揍吧。”
我瞅着吴老道,越想越感觉这事不对,吴老道那么多谨慎思的人,他会干出这么打动的事儿?平白无端的挨一顿打?
时候尚早,我俩并排坐着,看着路上的行人,百无聊赖。
老话说一停停三年,意义就是在出殡途中,棺材一停,这家人家的气运,子孙的繁衍等,都会停滞三年。
如此半个多月,就在我万念俱灰,自以为此生有望了的时候,某天早上,吴老道一改昔日的吊儿郎当,奥秘兮兮的对我说:“程缺,爷明天要去干一件大事儿,你要不要一起去?”
吴老道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机,笑道:“你不信爷刚才说的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