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后,我坐在床上喘了两口,接着又给素素打了电话,电话才响了一声便被接了起来,明显他们一向守着电话等着呢。素素急问道:“程缺,如何样?事情处理了吗?”
桃木枝、香灰这个好说,驱邪符我画,蛇由五爪金龙去抓,唯独这生熟水有点儿费事。
我这揣摩着,父亲已经一镐头劈在了门上。
熟水倒是好说,只要烧一锅千沸水便可。可生水不太好找,生水指的是长年背阴的古井内的水,井这玩意稀有的,一个村里有个一眼两眼,根基也没有那种一年到头日头晒不到的。
不想到胡七家门口一瞧,他家大门上竟然挂了一把挂锁,人没在家。
挂断电话后,父亲肝火冲冲道:“走,我带你去找胡七那老东西。”
身后那人还自个儿嘀咕呢:“没事你撬人门……”
父亲和五爪金龙走后,我强撑着画了一张驱邪符,烧了一锅千沸水。做完这两件简朴的事情后,我感受整小我都虚脱了,头重脚轻,眼睛里都是金星星,因而又上床上躺了下来。
父亲道:“我找胡七有事,你晓得他去哪儿了吗?”
五爪金龙将我流出的黑血汇集起来,放进装有生熟水的桶里,直到大半桶水都染红了,我的前胸后背都抽烂了,要痛晕畴昔了,流出来的血才终究变成了红色。
父亲胳膊受了伤,这一下没啥力道。五爪金龙道:“你让开,我来。”说话间它将父亲拽去一旁,抬脚“咣”一声, 直接把门鼻给踹了下来。
父亲找了绷带,将我全部上身包扎的像个木乃伊,让我躺会儿。 我苦笑,我这前心后背都是伤,躺着不是,趴着也不是,最后只得盘膝而坐,等着胡七上门了。
父亲想了半天,道:“我小的时候倒是在邻村见过那么一眼,那井在一座山脚下,淹死过几小我,白叟们都说那井阴气重,招了水鬼,不吉利,厥后就用大磨盘压死了,不知那井中的水行不可?
我说:“你轻点,别把我抽死了。”
我道:“那人跑了,现在只能用第二种体例了。”
“你如何了?火气那么大?”那人嘀咕了两句,这才道:“胡叔的儿子明天返来了,八成是将胡叔接走了吧,你找他有啥事?”
我说:“晓得了前辈,我这就去找那歹人。”
我话音刚落,就听素素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,“程缺,你能行吗?需不需求我们去帮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