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冥的天师战衣,上面亮起无数天道符文,沿着天道纹络的奥妙轨迹,摆列组合,构成法阵,相互连络,无数符文和法阵,在法力的催动下,开释出各种奥妙的保护力量,护法面罩,亦是如此;
令人牙酸的声音,在魔神水犼的腹中响起,只见它周身的邪祟之气,时而凝集,时而逸散,如同呼吸一样,一身气势,也变得时强时弱,逐步分作两股,一左一右,各占半边,显得诡异之极;
“嗡!”
“霹雷!咔嚓!”
“坤,艮,坎,巽,震,兑,离,乾,六合为阵!吃紧如律令!敕!”
团体看上去,就像是穿上了一件仙家战袍一样,周身沐浴着各种奥妙的神光,除了遭受攻伐,主动护主以外,镇冥的实际战力,也在一些特别法阵的加持下,获得了必然程度的加强;
看着魔神水犼,那近似于暴怒猿猴的行动,镇文暗自点头,守在镇冥的身边,一边为疗伤的镇冥护法,一边苦思对策,警戒的防备着四周,特别是魔神水犼的方向,更是重点存眷;
“同属一脉!无需多礼!师弟的伤势,规复的如何?能够一战?”
并且当着镇文的面,将手中的两个小瓷瓶支出怀中,此举并非贪墨镇文的丹药,而是瓶中丹药已然被镇冥用完,如此行动,意在不忘本日恩德,镇文见状,聪明如他,天然是心知肚明,倒是一笑而过;
“有劳师兄挂怀,伤势虽未病愈,却也相差未几,当可勉强一战!”
镇冥低头,摊开手掌,看了一眼掌心,那光彩暗淡的地脉龙珠,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,轻甩镇妖拂尘,上前两步,与镇文并肩而立,瞄了一眼表示奇特的魔神水犼,语气慎重严厉的答复;
镇冥长身而起,飞身而落,跳下地脉玄龙的头顶,极速落地以后,手捏剑指,虚画太极,对着镇文,躬身一礼;
镇文抚掌而笑,连声喝采;
镇文嗤笑,仿佛对魔神水犼的反应,早已有所预感,戏虐鄙弃的言语,道明原委的同时,带着淡淡的严肃,就像峻厉的师长,在呵叱懵懂无知的学子,并趁机为其传道解惑一样;
“临,兵,斗,者,皆,阵,列,在,前!天师战袍!现真身!吃紧如律令!敕!”
魔神水犼,将万千英魂吞噬以后,一边抵当着万千雷电的劈斩,对着镇冥和镇文嘎嘎怪笑,表达着讽刺和不屑,一边暗中催动体内的邪祟之气,想要尽快将腹中的英魂炼化,藉此增加魔道修为;
镇冥闻言,固然不解,心中疑问颇多,但也晓得,现在机会不对,不是解惑的时候,当即依言而行,闭上双眼,五心朝天,变更体内规复了些许的法力,极速运转玄功,修复经脉,安定伤势,尽力规复修为;
“既然如此,你我这同属一脉的师兄弟,便各施手腕,各显神通吧!”
庞大的心跳声,如同闷雷轰鸣,千丈魔躯,一阵痉挛,越来越多的迷雾,顺着红毛脱落的孔洞,钻了出来,在它体外,重新凝集,化作手持兵器的将士,如同天兵神将普通,展开攻伐,肆意冲杀;
“呃!如何能够?啊!吼!”
镇文倒背双手,涓滴不觉得意,还是萧洒淡然,只不过看向魔神水犼的目光,显得有些庞大和古怪,镇冥则是看着镇文不为所动的背影,暗自猜想的同时,死力运转玄功,争夺尽快规复修为;
“孽障无知!殊不知我人师一脉,向来以博学多才,见多识广,而闻名于天师道,你一个血脉驳杂,不堪入目标低等水犼,也敢妄言,贫道识不得你的身份,当真是不知所谓!”
魔神水犼头顶的雷云旋涡,接连不竭,连缀不断的,劈落下千条雷光,万道电芒,劈杀着千丈魔神,而天道雷劫当中,魔神水犼的反应,则极其奇特,抬起细弱的手臂,交叉着,猖獗的锤击胸膛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