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穿戴随大众的衣服,在妇幼病院前等着齐老头。没等多久,他拿着十几张人过来,每一张纸人都诡异的冒着寒气。我接过纸人,到病院外没人的墙角边点了一炷香,对着纸片人说:“对峙要报仇的请回,情愿投胎的跟我来。”
“感谢。”
顺手把纸片往空中一撒,我头也不回的往病院门口走,走到门口,有三张纸片人被风吹到了我脚下,其他的在风中打转。齐老头叹了口气,捡起那些随风飘荡的纸片人,对着它们说:“可惜了,错过了也就错过了。”
“城隍死了就死了,这是没法窜改的事情,担忧也处理不了题目。鄙人面没找上门之前,我帮您把义庄怨鬼送下去,也算完成了封神的初志。”说着,我拉着齐老头分开,筹算避开地府直接送怨鬼入人间道投胎。齐老头得知此事,惊骇的说:“三夜,千万干不得这类搅乱阴阳的大事,你会阴德大损,长生永久再没法为人。”
“负债还钱天经地义,借你牛头叉一用,天亮之时反还。”
一眼望去,走道里空荡荡的,甚么也没有。我冷的搓了搓手,拍了拍口袋里冒寒气的纸片人说:“别抖,这点天赋之气都怕,等会我突破胎盘和羊水的防护,你们不得吓死?”
与他们聊了一会,我浅笑着说:“等孩子出世,三年内你们不发小财,我把脑袋给你们当球踢。”
男人说:“没有。”
走到护士们看不到的病房前,我敲了拍门说:“打搅了,歇息了吗?”没等一会,一个年青人翻开房门说:“有甚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