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挂断电话,忍不住暗想:这是甚么人啊?不信赖王曼,反倒以为我拿了钱,才会真给他把事情处理?
俄然,莫名的风卷起翻倒在地上的香灰,对着世人吹来,大部分的灰都吹向了我的脸。我嘲笑的看着请神香,暗想:“找死。”
之前说我是科学的人,又转口吐槽卖血的人:“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,不定就是甚么邪法,谨慎拿了钱不利。”近似的话很多,说这些话的人都是没拿到钱的,用鼻子都能闻出妒忌的味道。
我甩动手上的香,默念的威胁野神说:“小小野神,也敢兼并地盘之位。从速分开,不然封了你的灵,拆了庙,让你魂飞魄散。”
神像头上贴着王老的八字,它看到的是王老头,过后要找的也是王老头。
我暗笑的挤出人群,笑着说:“先生还说了,要解这个恶梦,得给地盘爷上一万柱香。给地盘上香,也是求神保佑的事。傍晚我会去给地盘庙上香,四周的朋友能够畴昔上一炷,一炷香十块钱,图个吉利。”
目送王曼三爷爷分开,我走到人流量比较大的公园,见很多白叟有说有笑的分开,看模样是晨练完了。穿过一片小树林,林后假山流水,看地上草被踩的挺惨,应当有很多人爬到假山上拍照。
司机指导着我往前走,他很天然的掉队我半步,看来这是一名老油条。
从背包拿出空香炉,摆在地上,挖了点沾着倒霉的土装出来,大抵装了四分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