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啊,你醒醒,父王来晚了啊,我不幸的儿啊……”
“好,很好,呵,你们很好!”
“她还说,公主府是她的地盘,谁都要听她的,如果不听,驸马姑父就是这个了局。”
在场的人跪地不起,不久,远处邹氏和姚氏便已然赶到,身后跟着上百手持棍棒的仆人,个个神采义愤填膺。在场的一些朝臣乃至东林党骨干更是眼露异色,彼其间相互觑觑。
“皇上,饶命啊,奴婢不敢了……”
俗话说家丑不能传扬,更何况是皇室呢?郑贵妃给了万历一个眼色,接着一班人马就就进了公主府。
“平身!”
朱常洵一脚踢踹,没想到这婆娘还挺健壮,砰的一下,重心不稳,自个的身子顺着就压了畴昔。
“呜呜,母妃,您可来了……”
梁嬷嬷等人闻言差点昏畴昔,立马凄怆的叫唤,不过在场的世人无动于衷,万历犹是泄不心口的肝火,又道:“将其等产业全数查抄,相干职员一概夺职,逐出公主府。”
正座主位后,梁嬷嬷和寺人赵进朝一干宫女寺人跪了一地,朱由崧被姚氏邹氏拉在了身边站了朱常洵一侧,而驸马爷冉兴让到是一小我呆了一侧。
大厅内,桌上还狼藉着一些碎银子和牌九,以及酒杯和吃食的糕点,万历扫了一眼,神采更加的阴沉。
饶是如此,万历一手扶额,挥手道:“拉起来!”
朱常洵终究被拉起来了,连带着梁嬷嬷也顺过了气。郑贵妃走上去,目光凌厉看向她,一手指着朱由崧寒声道:“你打的?”
说着比出了两指头,接着又感受不可,一脸肉痛的勉强再拉出一根来。
“福八,这个是你皇爷爷送给姑姑的,现在姑姑将它送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