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楼上,一寺人立足于烽台,摊开了黄色的圣旨,尖细的声声响起:
身侧郑贵妃更是神采阴沉,迸射出仇恨的目光。
“当!”
“儿啊,要不再呆两日?”
一声钟响,仿佛敲开了心灵的窗口。城楼下,诸臣脸上出现了忧色,固然是死力粉饰,却仿佛按捺不住眉飞色舞。
公元1614年,万历四十二年三月二十四日,晴。承天门,厚重的城墙楼阁上,万历一身正装龙袍,头戴冕冠,看着下方黑压压跪了一片的朝臣面无神采。
“皇上,吉时已到,又怎能如此?福王入主封国光阴已诏告天下,不成失期于民呐,况乎事件早有决计,为臣尸谏!”
“走吧!都走吧!”
“皇儿……”
万历喃喃自语,黯然的转过身挥手。
福王家的拜别,不管万历,还是郑贵妃都有力禁止,朝臣的“尸谏”功力已臻至化境,从朱常洛被封为太子的那一刻起,仿佛就已必定这一天的到来,福王朱常洵或许早有了内心筹办。
再次惜别,没走两步,万历的声声响了起来。
凄厉叫唤,郑贵妃泪流如雨不顾统统甩开了搀扶的侍女奔向了朱常洵。
“走了,走了啊……”
“尸谏,又是尸谏,你们,你们……”
“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