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海摇了点头:“看不透啊,我富海不说阅宝无数也差未几少,可却看不明白崔老弟的这杆笔,说它奇异吧,可这么看就是一根笔毫都不全的浅显羊毫,可要说它浅显吧,刚才产生的那一幕又过分奇异了。”
“我说兄弟,你这还真是深藏不露啊,早晓得你有这么大本领,当初我还伸甚么手啊!”项擎浅笑着调侃道。
富海点了点头道:“我兄弟这话不假,藏拙没有那么藏的,不过为兄是真的猎奇,你是如何一下子变得那么短长的,刚才那但是石破天,就算是我和项擎与之对战的时候也得加谨慎,可却被你画那几个道道就给摆平了,真的是太不成思议了。”
先是打败了白家七公子,这又击退了成了名的散修石破天,崔宇这脸算是露足了。
富海和项擎听了以后点了点头,算是对崔宇的设法表示了解,也就不再提鉴宝的事情了。
三兄弟找处所庆贺不说,再说别的一张桌上的刘玄,他现在的神采极差,之前还想借崔宇这块垫脚石好好的打压一下项家,可谁晓得反倒成全了崔宇。
这是老祖宗留下的传家之物,是不是宝贝对崔宇来讲一点也不首要,并且喜好低调的他多少还不想过分招摇。
“敖家少爷都看不透的东西,还真是少见,如许吧,一会儿让你们家老爷子给瞅瞅,没准儿能看出个以是然来。”
刘玄又和几人闲谈了一会儿,然后便摆手表示他们分开,而本身则端起酒杯朝家属的长辈们走去了。
刘玄昂首看了这几个家将一眼,然后冷哼道:“就凭你们,他石破天都不是那人的敌手,你们上去还不都是白给嘛!”
“兄弟,如果不介怀的话,能不能把你那宝贝笔借我们二人看看。”敖家保藏宝贝无数,富海的见地天然也很多,可他却从未听过另有阴阳笔如许的宝贝,因而便产生了猎奇心。
很多刘家的家将因没能登台露脸而长叹短叹,不过有几位却并不在乎,它们的眼睛一向盯着自家主子。